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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字没说出口，沈陌笑容猛地僵住，他是脑子进水了吗竟然给顾念戴兔耳朵？顾念那么冷清的性子，怎么可能喜欢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沈陌用力吞了吞口水，尴尬地看着顾念。
“对不起我、我只想着你怕冷，没想说你不喜……”
“谢谢。”
顾念轻轻抿了抿唇，听着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声音很轻地说：“戴着……很暖和。”
室内光线很暗，只有暖色的地灯散发着微黄的光芒，顾念整张脸被笼上一层淡淡的阴影。所以当他低着头跟沈陌说谢谢的时候，沈陌并没有看到他嘴角那丝浅如薄光的笑容。
“暖和就好。”
沈陌拉开抽屉取出一沓试香的卡纸，说：“这些香水一共五个系列，每个系列四款香，你看看喜欢哪款？”
顾念犹豫了一下，说：“我每款都想试闻一下，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只不过……”沈陌略微皱起眉头，“你一次闻这么多款香，我怕你头晕。”
“我没关系。”顾念说，“你只管拿给我闻就行了。”
沈陌嗯了一声，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你如果不舒服，要马上告诉我，不能忍着。”
顾念轻轻点头，“我知道。”
沈陌对香水其实一窍不通，香调成份，留香时长，包括怎么试香都是他烦着庄婉华现学的。
所以当顾念看着沈陌手法娴熟的帮他试香时，永远不会知道那些简单的动作，沈陌已经反复练了几百遍。
“怎么样，有喜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