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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的杂货铺竟然还需要交租？”柳芳一边对五十万的事情闭口不谈，一边东扯西扯的没有消停。
“五十万，不二价了。”老板将装着牛眼泪的眼药水瓶子放在柜台上，并没有再回应柳芳的话。
“如果不是知道老板你并非寻常人的话，我一定会认为你是一个比我更厉害的骗子。”察觉到老板已经有些不耐得柳芳顿时脸色有些难看，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露出了略有些咬牙切齿的表情，“用比较便宜的价格将一些无知的人骗入圈套中，就好像是安慰别人毒瘾没有那么可怕的毒贩子一样，等到客人真的上了瘾就猛的提高价格，让那些已经离不开毒品的瘾君子们不得不倾家荡产的去他们手中购买毒品。”
“说到底，在下和毒贩子还是有着本质上区别的。”老板似乎并不喜欢柳芳的比喻，笑容似乎也变得冷淡了一些，“至少本店售出的牛眼泪并不会让别人上瘾，是不是，柳小姐？”
“但是我不得不买。”柳芳此刻已经不再掩饰自己恨恨的表情，“老板您应该很清楚这一点，没有牛眼泪的话，我根本无法看见常人无法看见的东西，也无法完成客户的要求为他们请灵或者驱灵。”
“这么听来的话，柳小姐倒确实是不得不购买在下的商品。”老板说着，推了推有些下滑的眼镜，眼镜后方的眼睛里似乎又出现了狐狸一般的眼神，“但是在下又确实不想被人当做是奸商，不如等到柳小姐购买完牛泪之后，在下再附赠给您一件礼物如何？”
“那就看看这件赠品是不是值四十万了。”柳芳显然对于老板擅自加价四十万的举动非常不满，而且并不认为有什么赠品能够将这个固定损钱的交易扭转过来。
“等柳小姐听过在下的赠品之后再下决定也不迟。”老板神秘的勾唇一笑，然后才看着柳芳说，“在柳小姐完成这一次的交易之后，在下会告诉你一劳永逸的方法。”
“一劳永逸？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一劳永逸的方法？”
“不错。”老板肯定地点了点头，“让您能够永久拥有见鬼能力的方法，不知道这个赠礼是不是能够让柳小姐高兴一些呢？”
柳芳必须承认，灵媒这份工作带给她的东西很多很多。如果不是和杂货铺建立了交易关系，那么现在的柳芳估计还是一个大学毕业之后碌碌无为的普通上班族，拿着每个月三四千的基本工资。可是现在，柳芳在牛眼泪的帮助下，凭借着这份通过外力获得的见鬼能力，做成了很多次除灵的大生意，成了身价上百万的著名灵媒。
值得一提的是，现在柳芳的成就还不是灵媒职业的顶峰，因为牛眼泪每次都需要用金钱来换取，每次涂抹都只有半个小时的有效时间，而柳芳每次被请去除灵至少都得大半天的功夫。因为如此，就算之前牛眼泪的价格在柳芳的承受范围内，她每次都还是精打细算的使用着牛眼泪，现在除了一些出手极其大方的客户之外，她已经将能够回拒的生意全部都回拒了。
如果她能无所顾忌的使用见鬼能力的话……
柳芳觉得，在那样的前提下，她的成就绝非是她现在身处的这座城市可以束缚住的，说不定她能利用自己的这个能力进入更上层的世界！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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