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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菁的目光如针，盯着慕凌琛不动。
她就是在查到资料的时候，看见是顾墨，才想要来提醒慕凌琛注意，创尔如果打算研发登山服系列的话，必然跟慕氏的新产品有一竞争。
而这个登山服系列，据她所知，可是秦晓晓主力推出来的。
在国内，搞这个，绝对要冒险和扛着压力。
如果没有顾墨的事情，她倒不至于想那么多，可是现在她甚至怀疑，这件事情，秦晓晓跟顾墨，本来就是一条船上的也说不定。
而慕凌琛，会怎么做呢？
她盯着慕凌琛，发现自己有些紧张。
慕凌琛淡淡的扯了扯嘴角：“还能怎么做，陆长明可是说了，不合作就竞争。这可不是什么良性竞争，能够双赢的合作，我为什么不答应？“
方文菁瞳孔收紧，她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慕凌琛的答案，她越发觉得呼吸急促不畅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来。
“这就是你的答案？你是不是疯了？明明知道陆长明来者不善，这什么合作，明摆着的就是威胁利用，你还自己对着坑跳下去了，我就不信你看不懂？“
说完了，方文菁拼命深呼吸，她也觉得自己的情绪实在太激动了。
可是这个顾墨对慕凌琛本来就有深仇大恨的，现在跟陆长明勾结起来，能没有个坑等着才怪呢。她不相信慕凌琛看不透这里面的小九九，但是他仍然这么做的理由，不就是为了护住那个秦晓晓吗？
慕凌琛的司马昭之心，她方文菁，早就看的一清二楚了。
慕凌琛对着方文菁质疑的目光，倒是很坦然：“我可没疯，也没看出来什么坑。“
方文菁气滞，沉默了好一会儿，她语气落寞的苦笑：“我知道，我多管闲事。苏锦年也跟我说过，不用来跟你说这些，没什么意义。
你要为了那个谁，跳坑，我管不了。
但是，凌琛，这可是为了慕氏。我如今也是跟慕氏有着千丝万缕的合作，就算是为了公事，我也要提醒你的。
从前你就算再如何，也不会拿了公司的事情这么儿戏。如今你就为了一个安晓，赌上了这么大的一个阴谋吗？
那个顾墨是个什么人，那个陆长明又是什么货色，你不是不知道。
你这样做，无非就是护住登山服系列不受波动，为了护着你的安晓安好。我就问一句，她可知道你做了这些？值得吗？“
方文菁前面说的话，慕凌琛心里纹丝不动。
大道理他什么都懂，可是仍然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自信在。不过护着登山服系列不受波动是真，护着秦晓晓也是真。
只是，方文菁后面说的话，真就如同是尖锐的刀子，刀锋一片一片的刮在了他的心口上了。
她可知道他做了这些？
她不知道。
值得吗？
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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