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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方文菁想要接受这个事实，不再纠结于那个深度催眠究竟是否有效果的时候，她发现了一件更加可怕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方文菁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
除了，真的很可怕。
第一次发生那样的事情，是在慕氏的年会上，方文菁跟苏锦年因为一项新合同，也正巧人在慕氏。
年会的气氛，令得公司里平日的氛围，轻松愉悦了很多。
这种聚众的活动，方文菁他们本来是向来不喜欢参与的。但此回，工作人员似乎都十分的活跃起来，年会反倒是使得他们的胆子都跟着大了起来，纷纷的撺掇着方文菁他们也去参加活动热闹热闹。
方文菁本来还是冷脸想要拒绝，但苏锦年却似乎心情也跟着好起来，就这么答应了。
方文菁边走着过去，一边疑惑的数次抬头看向边上的苏锦年：“你干嘛？这种活动不是一向不想参与的吗？为什么这次说答应就答应了？“
苏锦年勾了嘴角：“不是挺好的吗？能去参加个年会。慕凌琛公司的年会，一向都挺上格调的。“
方文菁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只是闭上了嘴。
不管怎么样，苏锦年最近确实有点奇怪了，高兴的频率，也太高。
两个人到了主会场的时候，四下里看过，慕凌琛人还没到。
等了大概二十分钟，方文菁颇有些无趣的对着苏锦年说道：“你看，连凌琛自己都不来，我们还上赶子蹭过来。”
话音未落多久，舞台上就轰然起来，慕凌琛在众人的目光中走进了主会场。
就是那一刻，方文菁他们看见慕凌琛的那一刻，两个人同时都觉得后背一凉，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脚底缓慢的蔓延上来。
过了很久，方文菁才愣愣的开口道：“他，他那身样子。”
苏锦年也愣神了一会儿，才沉默的叹口气。
周围虽然嘈杂，但那声叹气，在方文菁听来，却十分的明显而顿重，仿佛是在心口处，猛然炸裂开来一般。
两个人的目光都紧紧的锁在舞台上的那个男人身上。
慕凌琛的面容，俊美到无可挑剔，但问题出在他的那身着装上面。
深黑色的定制剪裁西装的里面，是一件高雅精致的白衬衣，如果这都算说的过去，毕竟慕凌琛平日里也喜欢简单干净穿衣风格，比如白衬衣。
但真正最可怕的是，他戴了眼镜，还是黑框眼镜。
“凌琛的视力很好的吧？”苏瑾年也盯着慕凌琛的眼镜，愣愣的说了句。
方文菁咬住嘴唇，眼底的光芒带了些悲鸣和难受，过了很久才叹口气：“他那副样子，明明就是顾墨。”
原本，他们以为那就是最坏的情况了，也想要安慰自己，那就是个意外，是个巧合罢了。
可是接下来，无论是参加任何的场合，画面里的慕凌琛，无一不是那样子的一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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