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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闭上眼睛之后，倒数了几秒，一切都很平静，仿佛慕凌琛已经走了。
她轻轻睁开眼睛，慕凌琛还在眼前。
秦晓晓的嘴唇颤抖了一下，因为之前咬坏了，现在有着些微的刺痛，但是这不重要。
“你喜欢他的什么？你告诉我啊。”
慕凌琛一字一句的说着，好像是在念诗，明明是那么伤心的话，到了他的口中，生生的带了决绝的孤傲。
秦晓晓觉得，无论任何时候，慕凌琛都是个让人无法轻视的存在。
可是，现在，这个高傲的帝王一般的男人，到底在说什么呀？
秦晓晓几乎觉得自己是在盲听了，或许因为太过于震惊，她竟然将心里所想的，直接说出了口。
“慕凌琛，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你，还是慕凌琛吗？”
慕凌琛笑了，笑容里染尽了苦涩和悲哀，又丝毫没办法减少那种骨子里的高傲和孤绝。
他仿佛听不见秦晓晓的问话，自顾的说了下去。
“你喜欢他什么？你告诉我，我全部都可以做到。不只是白衬衫，不只是黑框眼镜，我还可以读《少年维特之烦恼》，还可以背下歌德，还可以……”
他顿了顿，似乎有什么难以跨越的，巨大的痛苦，让他哽咽了一瞬。
但，只是一瞬，他接着说：“还可以在银杏树下，吻你抱你。”
说完，他神情麻木而痛苦的抱住秦晓晓，而秦晓晓因为太过于震惊，也忘记了挣扎。
慕凌琛的吻，就那样落了下来。
这是一个少有的，他们之间的蜻蜓点水的吻。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的吻，是剧毒，是罂粟。
她贪恋这个吻，贪恋这唇瓣的温暖，贪恋他身上，独独只有他的气息。
可是，可是不可以啊！
她已经不再爱他了，她现在要爱的人，是顾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