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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凌琛心里忽然就一阵触动，他一直是个没有梦想的人。
从小到大，什么都得到了，什么都不缺。
唯独，眼前的这一幕，这个女人，就是他一生都在寻觅和固执的梦想。
他忽然站起来，秦晓晓以为那是他要走到门口离开，可是慕凌琛却一步一步的走近她面前。他立住，秦晓晓眨眨眼睛，又咬咬嘴唇，想要说什么。
终是没来得及说出口什么，慕凌琛的吻，深深浅浅的已经落了下来。
慕凌琛眼底，都是毫不掩饰的温柔。
其实，是有很多话想说出来的。
他身上仍然没什么力气，可是时隔了四年了，他终于再次见到了那个四年来只能在梦里出现的人儿，慕凌琛几乎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最后，他说出口的话，仅仅是一句：“如果，我离婚呢？”
秦晓晓瞪大了眼睛，被这句话，彻底的拉回了现实。
她猛然用力，推开了慕凌琛的身体。
“你疯了？”她恶狠狠的瞪着他。
慕凌琛的嘴唇又开始发烫，他心里，也疼的难受。
“对，我就是疯了。”
他自顾的笑了笑，然后眼神落寞下去，转身离开。
秦晓晓就这么，仍然站在厨房门口，仍然保持着之前的动作，呆呆的，看着慕凌琛离开她的嘴唇，离开她的面前，最后，离开她的家。
公寓里，再次恢复了空荡荡的安静。
他不在了，总有些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秦晓晓的眼球很干涩，她眨眨眼睛，又再次回忆了一遍，刚刚简短的对话。
似乎，没什么特别的。
不过就是。
他说离婚好不好？
她说，你疯了。
仅此而已。
没什么特别的意义。
他不可能离婚，他也不可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