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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多次的战斗，一千多次的死亡。
此时的苏白身上已经凝练出了浓浓杀意，即便从转职空间中出来了，神经也高度紧绷着，随时保持着战斗时的状态。
略微思考过后，他再次拿起箱子里仅剩不多的黄水晶，用力捏碎。
画面一转，再次回到黑色的战斗空间。
和他面基了上千次的克隆体，一如既往地站在百米开外。
双方站定，没有任何言语的交流。
下一秒同时抬手——
剑气对波！
迷雾遮掩下的苏白的脸上，此时没有任何波澜。
无数次的剑气对波他已了然如心，对轰的剑气分毫不差地切了过去，在空气中发出爆炸声。
随后，近身斩击，技能再次交换。
切换爪击，对轰。
长刀横推，龙息顺发
大到每一个动作，小到每一个细节，双方都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出入。
就如同被电脑特效复制出来的两个人，连最微小的24帧画面都能对得整齐。
但只有苏白自己知道，这是他死亡了一千多次的经验，动作从一开始的粗糙，变得细微而精准起来。
每一处的细节都尽量做到最完美。
迷雾下的神情很平静，脑海中的神经却不是如此。
“控制，控制，再控制”
“再细一点，更细一点，细到尘埃之处”
“这里差一点，不要放弃，超越过去，抓住它，控制，控制”
当他的长刀平静如水地划过克隆体的脖子，动作戛然而止。
紧接着他的神情之中出现了一丝迷茫，一直到那颗头颅重重的落在地上，又滚到了他的脚边，他才注意到自己已经获得了胜利。
这一切就如清风拂过青草，又拂起少女的长发一般自然。
自然而然的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