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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站在她旁边，白小天都能够感受到对方心中的恐惧。
电话接通。
“妈。”
赵晓曼怯生生喊道。
听到这话，白小天心中了然。
怪不得那么害怕，原来是她妈。
要是自己有个这样的妈，说不定也会和她一样吧。
虽然听不太清电话里说的什么。
但仍然能感受到，电话那头她妈妈的情绪，好像很激动。
良久，电话那头声音渐渐小了。
“对不起，妈，我就是看书看得有点头疼，下来缓口气。”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家。”
挂断电话，赵晓曼忍不住哭了。
看到这一幕，白小天没有出声安慰。
他并不知道对方因为什么哭。
也做不到感同身受。
有些时候，不明所以的劝说，会让对方更加伤心。
这些，都是之前他安慰林磊总结出来的经验。
从兜里拿出一张纸，白小天蹲在对方身边，递了过去。
“谢，谢谢。”
接过面巾纸，赵晓曼抽泣道。
“不用，你平时也帮了我不少忙。”
白小天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渐渐止住了。
赵晓曼抬起头，看着夜空，喃喃道：
“你说，人活着为什么那么累啊。”
白小天跟着抬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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