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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却是盗了孟武神所言，只稍加修改便成为道的观点。
果然有效，天道令仿佛听了莫大的笑话。
下一刻一道意念在陆凡脑海中响起：
“满嘴放屁，一派胡言！”
陆凡松了一口气，面带笑容，问道：“敢问高见。”
道不可传，却可论！
悟道相左，论道争锋，修界之中亦是常有之事。
当陆凡抛出他对阴阳所知的唯一那点道念时，论道便已开始，尽管他毫无水准，毫无底气，连一知半解都不存在，但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可以听道。
沉吟数息，天道令终于将那一丝意念送入陆凡脑海。
下一刻陆凡看到，满身红焰加身，却不伤自己一毫。
“阴阳之道，仅为代称。阴阳者，可是真伪，可是生死，可是虚实，可是一切对立之道，岂可以生死一言以蔽之。”
“一切对立之道？”陆凡的眼睛亮了：“原来如此。”
在陆凡被天道令的凉意包裹交流时，外界这已不知是第几轮的黑白轮转了，无尽深渊底的藤蔓越生越多。
那恐怖心魔也在深渊中渐渐现形，看不见头脸，惟有一张大可吞天的巨嘴，在不停地对着上方发出死亡咆哮。
只是片刻功夫，数十名修者已少了近半，这还是大家全力救援的结果，这一刻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绝望。
也就是那个时候，陆凡突然抬了下头，从脑海神识中清醒过来。
口中低语：“原来如此，你领悟的…是虚实吧？”
“恩？”孟武神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可置信看向陆凡。
道念只有武神之境才可领悟，陆凡却是一语道破他的黑白空间根本，如何让他不惊讶。
陆凡知道自己才对了，面上带着自信继续道。
“虚实之道，在虚与实之间的转化。你的身法便是如此，其实你用的根本不是瞬移之法。
而是虚实转换之法。这黑白空间亦是如此，你故意命名黑白，道称生死。
其实是在混淆我等，这真正的玄奥也是虚实之间的转换。
这整个黑白空间，其实都是一个巨大的虚境，就像是镜子里的空间。
而你其实一直都在镜外，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打不到你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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