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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的过往行事，格外谨慎，并没有什么极具针对性的消息，但是从这其中，还是能够看出不少端倪。”
男人一边说，一边指了指桌子上的资料。
“经过我们多方查探，从不少人口中得知，陆离在低阶之时，便能够契约多头灵宠！”
“低阶契约多头灵宠？”
柳坤山闻言，脸上浮现出疯狂之意。
因为这一点，便是血契最为直观的能力。
此刻，心中对于陆离的猜忌，已然是笃定了七七八八。
“哈哈哈！二十多年了，老天垂帘，如今这实验终究是有了活生生的例子，只要理论成为现实，我将名垂青史！”
整一个办公室之中，皆是柳坤山癫狂的笑声。
那工作人员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什么都没有说。
……
走在路上，陆离突然看向一旁的玉瑶，有些严肃道：“玉瑶，如果有一天，整个世界都站在我对面的话，你会怎么选？”
玉瑶闻言，愣了愣，不晓得陆离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不过见其眉眼之间的认真之意，就晓得他并非是在开玩笑。
随即同样是一脸认真道：“不管全世界如何，反正我是肯定站在你这一边的！”
陆离闻言，展颜一笑，心头有些暖意。
而后便是继续询问道：“你都不问问为什么的吗？”
玉瑶笑了笑，有些无所谓道：“问那么多干什么，反正换做了你，我相信也是同样的选择！”
“……嗯！”
陆离先是错愕了片刻，随后便是重重点了点头。
两人就这么有说有笑，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可是路过一个胡同之时，玉瑶却突然愣住了。
陆离见此，有些疑惑，满是不解道：“怎么了？”
“有几个熟人！”
玉瑶言语之时，看似平淡，但眉眼之间，却是有着浓浓的恨意喷薄而出。
“熟人？”
陆离愣了愣，见玉瑶此番模样，心头略一沉吟，便是猜到了一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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