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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船长,身体无恙吧"
陈玄德在船头看着坐在龙头上的段流,段流光着膀子,难得喝起了酒。
"没事,那个小丫头走的时候叫那个狠毒的女人把毒弄走了。"
段流吹着海风,有些郁闷,自己有多久没有输过了
"倒是不知道那小子怎么样了"
段流又喝了一口酒,想起昨天那惊世一剑,那个向死而生的少年。
咻------
段流抬手抓住了袭来的"暗器",是一条肉干。
"不要说得我好像死了一样。"
段流和陈玄德同时回头,看向来人。
凌信良在王蒙的搀扶下来到了船头,整个人无比虚弱,现在的他可以说手无缚鸡之力了,昨天那个秘法差点让他掉回筑基期,现在体内一团糟。
"不用扶着不用扶着,搞得我像是林黛玉一样。"
"不行!咱可算是守卫队的,不能看着病人不管。"
王蒙虽然不知道林黛玉是谁,但是还是坚持扶着。
他可比实际年龄成熟多了。
"凌师弟无恙吧就让王蒙扶着吧。"
陈玄德也开口。
"哟,小兄弟,昨天那一剑厉害呀。"
段流嚼起肉干,转身正对凌信良,昨天那一剑着实惊艳了很多人。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注意那么多。"
凌信良苦笑了一下,他也确实没有半点头绪,那时候满脑子都是要阻止牙带走念怀,不知不觉就已经用出来了,虽然最后还是没能阻止。
"那是剑心残意,和修为没有多大关系的,有些人穷尽一生也没能摸到门径,也有人侥幸成功一次之后再也没能成功的,小兄弟要细细品味余韵,毕竟在铸形期就能用出剑心残意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至少我没听过。"
段流看着好像哪里变了的凌信良,把手中的酒丢给他。
凌信良接过酒壶,没等王蒙阻止就喝了一大口,被呛得直咳嗽。
"好辣咳咳咳"
"哈哈哈。"
段流大笑起来,随后像是缺心眼一般地调侃起来,"怎么办哟小兄弟,小媳妇没咯,被人带走咯。"
陈玄德和王蒙脸色一变,王蒙更是恶狠狠地瞪着段流。
没想到当事人的凌信良反倒大笑起来,这倒是让陈玄德和王蒙一头雾水。
"说什么没咯,被人带走了,再抢回来不就行了"
"好!不愧是我段流看上的人,够霸道。"
"哈哈哈,多谢段船长赏识,不过段船长昨天也被那女人打到躺在龙君上面,说来属实不堪呀。"
完了完了,要下去喂鱼了,王蒙在陈玄德旁边嘀嘀咕咕,仿佛下一刻段流就会把他们全部丢到海里喂鱼。
"说得不错,太不堪了,丢人。"
段流也是哈哈大笑起来,两人的笑声在甲板上额外大声,听起来好像有什么很开心的事。
"现在怎么说你有什么打算"
笑声戛然而止,段流一脸阴沉地说到。
凌信良喝了一口酒,把酒葫芦丢回给段流。
"昨天那个人,来自西南山林"
"对,西南山林很深的地方。"
段流接过酒葫芦,喝了一口又丢给凌信良。
"那还能怎么说,到时候去找回场子呗。"
"哼,就凭你"
"就凭我。"
平淡而又坚定,势在必得。
"给你。"段流深深地看着凌信良,随后丢给凌信良一片鳞甲,"到时候加我一个,我也要去找回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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