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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如此，在大战开始前，你们可以把剩下的人先转移到覆水王朝为你们开放的水域里，浮沽学府以及东南水境也会派人前来此处支援你们，这次攻势绝对会更加凶险，请鲛长老做好转移的准备。”
“没想到已经这么紧急了吗……这件事我不能做主，需要和族里面的人商量一下才行。”
“当然，但是最好快一点，覆水王朝那边也需要进行调整，目前的话基本上是定在涌潮港附近的水域，还有几处内陆无人的地区，这样也能减少你们和东南水境人族的摩擦。”
“鲛人族的族人也不多了，这么些地方足够了，虽然还不确定是否可以一举让我们鲛人族定下这个方案，不过老夫还是先多谢两位小友了。”
“不敢当，这次是鲛曦出了大力气才让覆水王朝的皇上有所提议，我们两个只是陪衬而已。”
凌信良知道鲛长老肯定知道王蒙的名字只是附加上去的，但是鲛长老的态度还是站在这边的，再有所隐瞒的话就落了下乘了。
“鲛长老，空口无凭，这份文书你也带回去吧，接下来的事就只能拜托你了。”
王蒙把文书拿给鲛长老，这样一来他之后在鲛人族内部商议的时候也能增加一点可信度，不至于被说是信口开河。
“谢谢王蒙小友，有心了……你和鲛曦的事我也知道了，我一把年纪了也不会掺和你们的事情，但是可以告诉你的是不会那么简单，虽然还没有定下来，但是族里面已经有心仪的人选了，虽然你这次带来了这么好的消息，但是族里面的人应该不会就这样认可你的，毕竟你还是外人，鲛人族对人族还是有些偏见的，即使你实力傲人也一样。”
“嗯，我知道。”
“很抱歉，老夫对这件事确实帮不上什么忙，我只能保证我不会对你和鲛曦的事情掺和了。”
鲛长老看起来是发自内心地感到愧疚，但是他确实做不了主，即使他觉得让鲛曦自己去过自己的人生才是最好的。
果然不会那么简单，王蒙和凌信良都知道，但是他们还有一件事，这件事说出来的话，王蒙的事情基本上就算定下来了。
“鲛长老，还有一件事……领域，起。”
凌信良放出领域，把两人都拉到了自己的领域里，一片黑暗之中，甚至看不到其他人的脸，当然，除了凌信良。
作为领域主人，当然可以做到这点。
“失礼了鲛长老，这件事很重要，所以我把所有神念探识都隔绝了，你们现在应该也收到影响了，不用慌张。”
虽然凌信良叫鲛长老不要慌张，但是他哪里安静得下来，除了凌信良的声音，他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了，甚至手明明放在桌子上，都没能感觉到桌子的触感。
“在这里待太久对你们心境不好，我长话短说，我们这次前来，还有一件事——唤醒沉睡的女皇。”
“什么！！”
“嘘，就是如此，但是这件事希望你不要说出去，包括你的族人，到时候我们和鲛曦一起去唤醒，不能被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我、这、说、真……这是真的吗？”
鲛长老第一次这么慌张，这件事足以改变现在鲛人族的局面，只要女皇苏醒，所有的事情就能回到正轨，到时候让鲛人族迁移到东南水境的事情，只要女皇一声令下，就能拍案定下了。
“毫无戏言，绝对是真的。”
凌信良虽然想让鲛人族长老看一下那个号角，但是思虑再三还是选择不这么做，以他刚刚的表现来看，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会尝试的。
“但是，女皇沉睡的地方没有那么容易进入的，而且，若是你们失败了，鲛人族就万劫不复了……我不能、我不敢冒这个险。”
合情合理，如果鲛长老就这样应承下来了，凌信良还要怀疑他一下了。
“鲛长老，你早就知道鲛若是那个刺杀女皇的人的女儿了吧？或者说，你的女儿？”
“你！”
果然，虽然用秘技把两人的血脉联系切断了，但是在谈话之前，小毛因为在鲛若身上看到和老妪相似的灵魂波动，多看了两眼，发现她的灵魂和这位鲛长老也有联系。
如此一来，就能解释为什么鲛若这么多年都没有被发现了，就是这位长老瞒天过海一手包庇下来的，也能解释他对鲛曦为什么那么关爱了，是出于赎罪这样的念头，或者是老妪离开之前说了什么的。
总之，这次小毛的发现可以说是立大功了，那个号角没有必要的话是不能拿出来的。
“海皇灵丹……是你的妻子交到我们手中的，你知道的，鲛曦在船上，我们不会敢对海皇鱼出手的。”
“她……真的对海皇鱼出手了吗？她还活着吗？”
“抱歉，只剩灵魂在等待了，而且唤醒女皇以后，也要进入轮回了。”
“……”
凌信良解开了领域，避免影响了几人的心境，也让鲛长老能够有时间考虑一下这件事。
等了许久，鲛长老深深地看了一眼凌信良和王蒙，似乎是想要看穿他的本心，凌信良也毫无心虚地回应着。
“……鲛曦公主她也知道这件事吗？”
“除了你和她的关系，她都知道了，她已经原谅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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