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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这玩意儿以六百八十万的价格成交。
“已经很不错了……”
陈正看在眼里，心底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卿姐，你说，我也去掺一脚，合不合适？”
陈正扭头看向柳卿文，说出了心底的想法。
今天的拍卖会，竞争的情况，比他想象中要温柔得多。
并且，让利的空间，也比他预想中大得多。
就先前那只粉彩九桃天球瓶而言，市面出手价格，不会低于八百万。
但在这里，六百多万就拿下来了。
让利空间一百多万，不赚白不赚啊。
“心动了？”
柳卿文看向陈正，黛眉微微挑动。
“嗯，有点想法……”
陈正挠了挠头，讪讪笑道：“我刚才琢磨着，即便没有让利空间，咱能捞两件回去充充库存，应该也不错。”
“到时候荣宝斋新店开业，会有不少朋友捧场。如果这里后面的每件拍品都有这两件的呈色，到时候应该不愁出手。”
柳卿文闻言，赞同的点点头。
这也是她之前有意带陈正来的心思。
只是后面发现东西质量都不错，猜想具体拍卖时的竞争会很激烈。
但现如今亲眼所见，发现彼此都还算温柔。
主家明显也是有着让利的意思，所以起拍价都刻意压得很低。
不然的话，像这种价值八百万的粉彩九桃天球瓶的起拍价，搁外面拍卖行至少得三百万。
“有想法就试试呗，咱们也不能真这么干坐着看他们这些老前辈表演。”
柳卿文嫣然一笑，鼓励着陈正大胆出手。
以陈正的人脉交集，再加上她顶着父亲的声名在这里陪坐着，现场应该也没有几个老前辈会倚老卖老，故意欺负晚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