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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儿！你怎么了？！”陈瑜吓得魂差点飞了，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想碰又不敢碰她。
“肚子……好痛……”林语嫣带着哭腔，挤出了几个字。
这回陈瑜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一把抓过林语嫣的手腕号起脉来，脉相弦细而濡，弦多为痛症，林语嫣现在的情况一目了然，细而濡则为温湿初起，邪阻气分之候，林语嫣的病有点严重了。
陈瑜的心猛地一坠，没有喜脉……
现在来不及失落，林语嫣痛得满头大汗，头发和床单都被打湿了，如果他现在还纠结孩子的事，就太不是人了。
打开灯，陈瑜看见林语嫣脸色苍白无血色，疼得都哭了，手捂着的肚子变大了许多。
二话不说，陈瑜先用针灸为她止痛，看着林语嫣痛，陈瑜心像被刀割了似的。
几针下去之后，林语嫣终于消停了。
“好好躺着，别动，我给你检查一下。”陈瑜扶着浑身已经湿透的林语嫣躺好，她已经折腾得全身无力，任由陈瑜摆布了。
平躺之后，肚大尤其明显，陈瑜伸手按了几下，发现肚子弹性很大，这种触感就像在摸一个吹得不是很满的气球一样。
“是腹水。”陈瑜轻按了一会，下了结论。
“偶尔也会疼一次，但从来都没疼得这么厉害过，我这是怎么了？”林语嫣无力去想了，只能问陈瑜。
“我先帮你把水排出来再说，光是号脉号不出来，我怀疑……”陈瑜欲言又止。
“是肝病吧？肝病恶化之后就会腹水。”林语嫣倒是很坦然，这是她身为医生的经验。
“先别急着下结论，一会我再给你好好看看。”陈瑜还有别的想法，但暂时还不想告诉林语嫣。
林语嫣确实肝不好，否则就不会有厌油恶心的症状，但她的症状还有很多，应该也有别的问题。
陈瑜起身下地穿衣，林语嫣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有些无助又害怕地说道：“你去哪？”
“我出去买点东西，一会就回来。”陈瑜心急，衣服穿得很快。
“家里你不是备了挺多药材吗？没有用得上的吗？我不想让你出去，我一个人在家害怕。”林语嫣红着眼睛，有些可怜地说道。
看着她这个样子，陈瑜十分心疼，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说道：“别怕，我很快就回来，我们开着视频，让你一直看着我，好吗？”
“嗯。”林语嫣点了点头，松开了陈瑜的手，稍微有些心安了。
陈瑜把视频打开，手机在林语嫣的面前放好，他就匆匆出门去了。
半夜三点，街上行人很少了，陈瑜开着车，一边和林语嫣有一搭没一着的说着话，一边向菜市场驶去。
“陈瑜，你不是去中药店吗？怎么去菜市场了？”林语嫣不解道。
“有一个排水非常快的偏方，要一斤红豆和一斤以上的红鲤鱼，我来碰碰运气。”陈瑜下了车走进了菜市场。
大半夜的，菜市场没有几个摊位了，几乎都是肉摊，都市青年的夜生活里少不了烧烤，摊主为了能多卖点肉，一直点灯熬油地坚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