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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谁知道？今儿你要是不说，就收拾东西回你们聂家去吧。”
“我们刘家要不起你这主意比长辈还大的儿媳妇。”
聂桂芳顿时紧张起来，“爸，你别赶我回家！”
“我，我。”她有些进退两难。
店里生意一落千丈的事刘老头还不知道呢，丈夫心气高，当初开这个店就是为了向刘老头证明他也有做生意的能力。
要是说出来，等刘勇醒了知道这事还不揍死她。
可要是不说。
她怯生生的又看了眼刘老头可怕的脸色，结果被他狠狠呵斥了一声。
“你到底说不说！”吓得聂桂芳当场哭了出来，腿一软跪在地上。
“爸，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其实，阿勇早就没和我娘家侄女继续合作了，他改从赖四那儿拿鸭子，结果生意越来越差。”
“昨儿听说县城也开了家烤鸭店，生意特别好，阿勇说要去看看，找那老板学一个手艺。”
“结果，结果就成这样了。”
她是一句谎话也没敢说，全盘托出。
刘老头微微眯了眯眼，心里不知道在算盘着什么。
“那店家在哪儿？”
聂桂芳摇了摇头，哭的停不下来。
“爸，等阿勇醒了，你，你能不能别告诉他这些事是我告诉你的。”
“阿勇他一直不让我说，要是他知道。”要是知道是她说的，这顿毒打怕是免不了了。
她聂桂芳人前确实看起来挺风光，嫁的男人家底厚实，公公婆婆表面上对她又好。
谁也不知道私底下她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刘家全家都可怕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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