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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一恒等她走开再过来：“这就是你说的没时间？”
曲易时目光追随着她：“没时间不是不来。”
曲一恒哑口无言，拿香槟和他碰了杯：“你嫂子快生了，到时候接你喝喜酒。”
曲易时收回目光。
“带弟妹一起？”曲一恒问。
曲易时：“谁？”
曲一恒笑：“刚那不是？你们都抱一块儿跳舞了，当我瞎啊。”
曲易时点点头表示明白，假意掏手机说：“行，我问问嫂子是不是准备退位让贤，不然你怎么抱着其他女人跳舞。”
曲一恒低呼我服了，一把按住他手腕，皮笑肉不笑地说：“那你们什么关系，不清不楚的？”
曲易时抿唇不说话。
关系？
他也不知道。
暂时肯定还不明确，起码等确定再说。因为不知道她是认真的，还是准备玩玩就算。
她太大胆了，偶尔会让他有患得患失的焦虑。
对他来说，成年人没必要贪图短暂的情爱，既浪费时间，导致的结果也是欲壑难填。
“waiter”曲一恒叫住路过的侍者，从香槟塔上取下一杯酒，指指钟情的方向：“送给她。”
侍者回头望过去。
曲易时：“做什么？”
曲一恒：“只是打个招呼，不要激动。”
侍者持平托盘，接过酒杯，大概因为不怎么熟练，动作不稳，里面的酒液洒出来不少。
“小心点。”曲一恒道。
“是。”侍者低头。
“怎么戴口罩啊？”曲一恒奇怪地瞧了眼。
“有点感冒。”侍者说。
该侍者戴着副黑框眼镜，蓝色卫生口罩蒙住半张脸，个头一米八左右，是酒店waiter的标准身高。他一手托着托盘，一手还要扶着，显然对这份工作不怎么熟悉，或者根本没有培训完就上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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