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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爷爷，干啥捏？”
张昊拨通了赵爷爷的电话。
因为他是古董资深爱好者。
同时也是收藏家。
在古董圈，有非常广泛的人脉。
“没事儿，街上溜达呢，咋了？”
张昊笑道：“有件事需要你帮忙，就是有点难。”
赵爷爷：“啥事儿啊？”
“只要不谈钱，让我干啥都行。”
“你要是给我钱，让我干啥也都行。”
额……
张昊一阵无语。
这个糟老头子，太不正经了。
“赵爷爷，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
“正好我有个兄弟，他也喜欢男的，要不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赵爷爷：“滚犊子，你想让我晚节不保啊。”
“有事说事，没事挂了。”
张昊：“别挂。”
“我想让你打听一下兽首的下落。”
赵爷爷疑惑：“兽首？你不是已经捐了吗？”
“卧槽！不会是被盗了吧。”
张昊：“没有，我说的是另外四尊兽首。”
“分别是龙首，羊首，狗首，蛇首。”
赵爷爷更疑惑了：“你打听这个干什么？想买啊？”
张昊：“额……嗯！”
赵爷爷一听直接笑了。
“卧槽~”
“你小子基霸不大口气不小。”
张昊：╭n╮（︶︿︶）╭n╮
赵爷爷：“你知道兽首多少钱吗？哎呀，忘了，你知道啊。”
“一尊兽首几百亿，四尊至少三千亿。”
“先不说你有没有这么多钱。”
“就算你有，也不一定能买到。”
“我问你，你有三千亿吗？”
“有吗？”
张昊：“没有，就一百八十多亿。”
赵爷爷：“那不就得了，才一百八十多亿……卧槽！你有一百八十多个亿！真的假的？”
张昊：“当然是真的。”
赵爷爷咂舌：“牛逼啊小张，求包养。”
张昊：“额……”
“抱歉，我不喜欢男的。”
“赵爷爷，我跟你说正事呢，认真点。”
“你人脉广，给帮忙打听一下。”
“问问杜子腾和曹弼，看他们知道不。”
赵爷爷：“问了也白问，你又买不起。”
“还是那句话，就算你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
“从八种杂碎火烧圆明园到现在，已经过去一百六十二年了。”
“剩余的四尊兽首，是否现存于世还两说呢。”
张昊眉头微皱。
赵爷爷说的这些，他何尝不知道。
但是，无论如何也要完成任务。
就算是借钱……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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