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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不知道。
“对了，菲斯特，我有个问题想问你。”顾寒看向溪边的菲斯特喊道。
菲斯特正卖力的鞣制这几天获得的兽皮，弄得舒服柔软了才好给小雌性使用，这也是雄性讨好雌性的一个很重要的加分点。
是他一个已经结对的哥们带着炫耀的语气告诉他的。
“啊？什么事啊寒？”一听小雌性有问题，菲斯特用一块石头压住洗干净的兽皮在水里冲洗着，自己则是以一阵风般的速度冲到山洞边，脸上带着温柔阳光的笑意。
“额……”顾寒呆愣了一下，粉白的不像男生的脸微微红了一下。还好是在昏暗的山洞里，菲斯特应该没有注意到吧？
这该死的男/色/诱/惑。
“那个，我想问一下，你们这个时代的人修炼自己的灵技的时候，会用什么额外道具辅助吗？例如灵石什么的？”平复一下激荡的心，顾寒装的一脸无辜。
“灵石？那是什么？”
菲斯特愣了一下，仔细想想回答道：“没有什么辅助修炼的道具啊，不过我听说，在兽神城那边的王族兽人，在修炼的时候都会使用一个特殊封闭的密室，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清楚，据说是为了激发他们族群的血脉力量使用的。
至于其他族群……我就不太清楚了，至少我们部落没有，都是靠自己天赋和勤奋修炼的。”
菲斯特解释完，眼神不由自主的往山崖上飘了过去。雌性大多觉醒的都是纯粹的辅助技能，顶多也就是像他母父的弟弟，部落的巫那样，觉醒一个专门治疗的技能。
而灵技带有攻击类型的雌性，就菲斯特所知，历史上只有一个，就是几百年前从天而降的神使……
寒……他会是神使吗？
菲斯特心里有些激动。
别误会，根据大陆万年来对无数雌性的观察所知，灵技的强弱和实用性的高低和雌性的体质与生育能力有很大关联。觉醒的灵技越强越好的雌性，往往也能生出更多健康强壮的幼崽。
菲斯特现在已经想入非非了，如果今年雪季到来前能和寒结对，雪季如果没有兽潮，顺利的猫上几个月，明年开春没准寒就能怀上几只小崽子，年底他就当兽父了！
还有比这更让人振奋幸福的事情吗？
没有了！
至于顾寒能不能怀上，这根本不在菲斯特的想法里。这么强悍的灵技啊！辅助奶妈、攻击、强攻，未来还可能产生有防御手段的灵技，全天下独一份好吗？这么好的体质生不了崽子？那一定不是寒的错，是雄性太废了！
而他，菲斯特，部落数一数二的勇士！绝对没问题！
掰着手指算一算，还有不到八个月了，菲斯特！你要努力了！
顾寒再次瞥了一眼，那家伙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荡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