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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功法一样，心存正道者堕入魔道一样匡扶正义，心存恶念者修炼无上神功，若是作恶一样臭名昭著。”洛寒霄答道。
“张继圣十三离世，你心中可有怨气？”来者问道。
洛寒霄沒有立刻回答。
来者代为回答，“你心中必然是有的。”
来者言罢，再度发问，“你为何有心要找天玑子报仇？”
洛寒霄还是沒有回答。
来者再度代为回答，“乃是因为他是你的仇人。”
洛寒霄闻言点了点头，他并不蠢笨，知道来者提问的用意。
“若他们与你素不相识，就如同猛虎寨的那些人死于非命，你是否愿意为他们报仇？”来者再问。
洛寒霄垂眉低头，沒有开口，这个问題來者先前曾经试探过他，已经得到了他的答案。
“若天玑子不是你的仇人，你还会杀他吗。”来者再问。
洛寒霄摇了摇头。
“洛寒霄，你知错吗。”来者和声问道。
洛寒霄看着来者，起初是听剑书生张继圣的模样，后而便成了扶摇，天一子，夜星辰，上官鸿，章礼，伟雄才，夔王，庄星辰，老铁匠，玉衡子苦洛，天玑子韩子高，天璇子顾秀珣，天权子夏侯，开阳子屠苏，摇光子冥吼。
“徒儿知错了。”洛寒霄双膝跪倒，他已经知道来者是谁，他先前心中恶念看似是要报仇，其实是为了自己，因为十三是他挚友，张继圣是他亲人，他是为了自己身边的人才去做那些事情，自己，才是整件事情的主体和起因。
“你错在何处。”祖师又问。
“徒儿错在自私自利。”洛寒霄回答。
“私念乃人之本性，这不是错。”祖师笑道，三清祖师是无上的存在，沒有人知道他们的真正样貌，他们可以显现任何形体，所有的形体都是他们的法像。
洛寒霄低头不语。
“你错在了贪婪，害怕失去。”祖师微笑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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