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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
这种奥赛级别的难题就足够用了。
他也没动笔，直接面向众人，指着小黑板给他们讲了起来：
“根据题目给出的条件，我们可以知道在11以内，只有4的倍数可以达到，11和12当然也有可能。
如果13是可能的，它必须等于先前可能达到的分数加4或者加11，但是13-4=9,13-11=2，因此13排除。
同理14是不可能的，15是有可能的。
根据同样的方法推算，29是不可能达到的。
30313233是有可能达到的。
依照这个方法类推，我们可以得出不可能达到的分数。
……
一般来说，要是m和n除了1以外，没有公因数，则不可能达到的分数是mn-m-n。
然而m和n有一个公因数d，那么只有d的倍数可以达到，因此……
先只考虑4，所有4的倍数都可以达到……
故11的前三个倍数与4的倍数分别相差321……
……”
陈小帅说的时候，场中众人开始窃窃私语：
“老刘，你听懂了吗？”
“这么复杂，谁能听懂？我到现在连题目都没看明白！”
“张校长，你觉得他说的对吗？”
“哈哈，对，当然对。其实我就是一时没想起来这种方法，不然早就解出来了。”
“那等下他要是再出题，你来解？”
“哈哈，我刚才就是开个玩笑。好吧，我没听懂。”
场中，只有宋昱认真地听着，陈小帅说一句，他就把要点记下来写在纸上。
年龄大了，脑子不比从前了，不计一计的话，单靠在脑子里过一遍是记不住的。
陈小帅越说他心里越是佩服，这个年纪能有这种思维，太厉害了！
到此刻，他再没有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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