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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格斯洛带着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途中绕了好几次，甚至还经过了许多道暗门。
但是珏并没有因此失去方向感，他知道现在他大概是在高塔的位置。
高塔？出征前好像有人从这里看过我。
珏在确定了自己的位置后不免回想起了自己刚刚出发前所感受到的视线。
“有时候我就想问问别人，如果你的至亲正在受难，而如果让她过得舒服些的话就可以避免她的痛苦但是会将这份痛苦分加到别人身上，而如果不想让别人痛苦的话就要选择牺牲你的至亲。你说这样的选择你要怎么选？”
珏跟着伐格斯洛在高塔的楼梯上走着。这是那种城堡高塔中所特有的狭窄并且漫长的螺旋式楼梯。楼梯上很黑，没有一点照明设备，能看清楼梯台阶全靠伐格斯洛以及珏的夜视能力。
他看了眼伐格斯洛，然后说：“卡兰城的敌人再退败的时候我曾经想要下令让败走的敌人染上瘴气，这样的话就可以对后续的敌人进行慢性伤害，等到我们进行总攻的时候会经受更小的反抗。但是有人阻止了我的计划。”
“……是谁？是嬴宁还是欧阳踏雪？”伐格斯洛头也不回地问到。
“你能猜出来啊。”
“能够改变你的想法以及在战争中还抱有人性的家伙也就这俩人了吧。他们看上去还很稚嫩，没有经受过战火的洗礼。”
珏点着头说道：“你很了解。是欧阳踏雪那小丫头阻止了我。”
“原因呢？”
“她说不能让对方的家人受到战争所带来的伤害，说大家都是吸血鬼族，得饶人处且饶人。”
“然后呢？就这么同意了？”
“不然呢，士兵们也被那妮子的话给打动了。真不知道这几句废话能有什么效果。”珏不服气地说道。
伐格斯洛长叹一口气，说道：“吸血鬼族一开始都是统一个家系分出来的，所以德拉库拉的家训一直被传承着，只可惜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都忘记了先祖当初的意志了。”
“但是家族间的羁绊还存在是吗？因此能够唤醒战士们对吸血鬼族的归属感。”
“没错。”伐格斯洛说道，“这次的内战真是可笑至极呢。”
“哼，如果你自己骂自己的话我倒是会对你另眼相看。”珏哼笑道。
伐格斯洛回头看了看他，然后苦笑着说：“所以你对我的问题的回答是你个人认为应该注重自己的利益，而别人会注重集体的利益吗？”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珏看着伐格斯洛的眼睛冷冷地说道。
“你跟我挺合得来的。”伐格斯洛摇摇头说。
终于，两人来到了告他的顶端。
“爱维，我进来了。”伐格斯洛说着就打开了门。
珏本来打算跟着伐格斯洛进去的，但是被伐格斯洛给往后推了一下。
里面有什么敏感事物吗？还有爱维？是伐格斯洛的亲人吗？
珏疑惑地站在门口，看着伐格斯洛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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