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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女酥胸起伏,心有余悸的望向他,实不知一个人地气势竟能有如斯威力。
“周师妹一个人?”萧月生眉头未松开,温润的目光望向贝锦仪。
与他温润的目光相触,贝锦仪微微心慌,忙点头:“据说,那人的武功并不高明,只是轻功厉害。兼之狡诈小心,故无人能制。”
萧月生端起雪瓷茶盏,轻啜了一口,目光转到周芷若清丽的秀脸,温声说道:“那周师妹可要小心!”
贝锦仪摇了摇头,黛眉微皱,略带担忧的叹道:“我有些担心周师妹,这个人怕是不那般容易对付”
“尊师想必有万全的安排。”萧月生似是未听出她的言外之意,轻轻转动着盏盖,淡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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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倒是放心的很!”贝锦仪微微苦笑,见眼前这个男子漫不经心,故做迟钝,无柰地直言:“若萧师兄有暇,不如陪着小师妹走一遭?”
“师姐!”周芷若顿时轻唤,伸手拉了拉师姐的罗衫,面色羞红如抹胭脂。
萧月生微微一怔,温润的目光在她们脸庞一掠而过,摇头笑道:“这倒不必,一个小小的贼,何须劳师动众,让清泉陪周师妹去便成!”
周芷若羞红的脸顿时苍白,双手收回罗袖中,紧紧攥住,指甲几乎陷入肉中,只觉酸涩难言,委屈莫名。
贝锦仪的怔然中夹杂着一丝轻松,周芷若的苦涩,萧月生尽收眼底,却只当做不见,未听懂。
萧月生本不想让水云派凑这个热闹,但既然是贝锦仪她们亲自上山,自不能直接拒绝。
贝锦仪此时却是暗自庆幸,幸亏力阻师父地直接上门,提出结亲的愿望,自己这一轻轻试探,便看出他对小师妹的情意,虽不说无情,却显然尚未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你们稍等。”萧月生忽然放下雪瓷茶盏,起身离开,挑帘进了自己的卧室。
珠帘晃动,晶莹明亮,贝锦仪与周芷若有些奇怪,目光自珠帘望向林晓晴与柳清泉,两人也摇了摇头,不知道大师兄又要做什么,他的举动,非能以常理揣测。
很快,萧月生再次挑帘出来,手中拿着两只碧绿的玉簪,来至贝锦仪与周芷若身前,一手一支,分别递向两女。
“来,拿着,莫嫌粗陋,这是我亲手所制。”萧月生笑道,直接探掌抓起她们雪白柔软的玉手,将碧绿莹莹的玉簪塞入,毫不顾忌男女授受不亲,颇显唐突。
贝锦仪与周芷若措手不及,没想到他大胆如此,行径与原本温煦迥然,显得异常霸道。
玉手传来的温热久久不散,似是仍被他的大手握住,两人玉腮羞红,低下头不敢瞧人。
林晓晴与柳清泉倒并未觉得大师兄唐突,握手擦肩,他们师兄妹经常如此,只是贸然将这般珍贵的玉簪送人,他到大方!
林晓晴见两女羞涩的模样,娇艳如花,不由狠狠瞪了大师兄一眼,拉了拉贝锦仪的罗袖,轻笑道:“贝姐姐,既然师兄这么大方,你们也不须客气,就收下罢!”
“这-”贝锦仪强抑羞涩,有些迟疑的望向萧月生,见他笑盈盈的望向自己,忙又转开目光,心下却大觉不妥。
玉簪可不是随便能赠人的,身为女子,更不能随便收下,带有一股订情信物的意味。
周芷若心下却是欢喜,刚才的苦涩顿时被冲去大半。
“我们姐妹都有一支,贝姐姐不必多心。”林晓晴知道她的顾虑,便笑着劝解。
萧月生再次起身,拱了拱手,对仍拿着玉簪,一脸迟疑的贝锦仪拱了拱手,笑道:“贝师妹你们暂且宽坐,让晓晴清泉陪你们说话玩耍,我先去拜见师父。“
说罢,转身出门,飘然而去。
他这话倒是并不失礼,既已出关,礼应先去拜见师父。
“师兄说是不陪周师妹去,还是担心,这支玉簪可以护体,妙用无穷,定可保得周师妹无恙。“林晓晴笑着替师兄解释,生怕两女心中落下芥蒂。
“既然这般珍贵,那我们更不能收!“贝锦仪放不下心中矜持,摇了摇头,将玉簪递向林晓晴。
“哎呀,贝姐姐,师兄他可是吝啬的很哟,难得这般大方一回,不要白不要,这个玉簪可是很好玩的!”
柳清泉娇叫,甚是替她着急,起身来至她跟前,不由分说的夺过她手中的玉簪,轻轻帮她簪上,打量了一下,赞叹不已。
对于这个活泼烂漫的柳清泉,贝锦仪也极是喜爱,便由得她胡闹,任由玉簪被戴到头上。
“嘻嘻,若你们滴一滴血到上面,再戴上去,就会很好玩!”柳清泉眨着深潭般的明眸,一脸笑嘻嘻,状甚神秘,吊起她们的胃口。
萧月生这一刻在自己小屋前,下一刻瞬间出现在掌门大殿,凭着这几日吸收玉髓及闪电之力的淬炼,他的身体已达瞬移之境。
天忽然阴了下来,接着下起雨来,温玉冰的心绪莫名的低沉,懒懒的提不起精神,便想趁机午憩一会儿,已换上了丝绸睡裙躺到榻上,拥被而眠。
“师父!”门外忽然响起大弟子的声音,令正昏昏欲睡的她陡然一喜,忙道:“是秋儿吗?快进来吧!”
萧月生推门进入,入目所见,是一向冷艳逼人的师父正自被中起身,乌黑亮的秀披肩,桃腮绯红娇艳,带着慵懒的醉人风情,饱满高耸的乳峰微颤,令他不由心旌飘摇,几欲纵身扑上。
他已很久没有女人,以前的他夜夜皆偎着温香软玉,手握温腻的入睡,若非他道心坚固,顾忌修炼变缓,早已任由欲火窜起找个女人暖被窝了。
如今他已修炼有成,不再受阴气影响,便不再压抑汹涌如涛的欲火,望向温玉冰的目光便带了几分肆无忌惮。
以他元神之强,自是早已知道温玉冰正躺在榻上,不宜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