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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厉害。”
“你的剑术也比以前的时候强了很多，师父。”
他这是第一次这么认真这么称呼他，只可惜，是在这样的场合。
“师父？”
他的眼球墨色淡了许多，移动到了唐远的身边。
“你也是剑修？”
似乎是对他产生了兴趣，姜罗元没有继续出手，好奇地看着他。
“不是，我是灵兽。”
“奇怪，你是第一个让我说了这么多话的人。”姜罗元看着他，语调没有起伏，眼神也一样，似乎在唐远面前的这个不是修士，而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
“灵兽？那你为何叫我师父？”
“曾跟随学过剑法。”唐远的语调亦然。
“那你会我的剑？”
“会。”
“这无情也会？”
“略知皮毛。”
“那可切磋一二？”
他们的对话毫无感情，却丝毫没有违和感。
“不，我说过，不还手，你不杀了我，那你，就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不还手你如何杀我。”
“自然是有办法。”
两人将生死说的如此容易，让旁观的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发表自己的看法。
“那好，既然你一心求死……”
他又一次将那把黑色的剑抽了出来。
“那就去死吧。”
他说的平平淡淡，如同到点儿了你去睡觉吧。
“等等！”
赵曰天在远处，身体已经自动吸收了这附近的灵力。
“你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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