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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凌和她目光对视，露出一个笑容。
叶眉眉心中一阵冰冷。
她打了个寒颤。
这不是路凌。
不，是她亲手毁掉的路凌。
诗闻歌皱眉，转头看向路凌。
他也并非不赞同他的说法，只是不知道为何他会成为这样。
赵曰天倒是第一时间发现了问题。
他挑眉道：“心魔？”
路凌身上的心魔，已经将他掌控。
或许不是，是他自己放纵了心魔。
他是心魔，心魔也是他。
他们融合了。
赵曰天沉吟片刻，道：“到也无妨。”
反正看着，也不像是不能控制的。
而他都这么说了，其他人反应过来的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路凌对着赵曰天行了一礼，表示谢意。
毕竟心魔掌控身体这种事情，要是被人做文章，那可能是要出事的。
但是赵曰天这话一说，就没人能随便在这种事情上说什么。
“其他人呢？”叶良辰问道。
“其他人就公开示众，和叶眉眉一样，这些事情都记下来，放在四象镜上，置顶个十年半吧。”
至于更多的，已经不必了。
而只是公开这些，已经足够毁掉他们了。
就像当初他们毁掉路凌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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