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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个夜来香姐姐几多温柔嘛，来排解大家的困『惑』的，结果那天我也半夜打开来，听到一个无语惨的，叫什么，强颜欢笑……”司机骂骂咧咧，看来记忆非常深刻，“我怕专门打来让我们这些人强颜欢笑的咯。”
程澄觉得趣：“怎么个强颜欢笑啊？”
他跟司机聊得欢，无人注意到一旁“喝醉”的人眉头轻轻跳跳。
“这个人，他说他老婆不喜欢他，然后大家肯定关心噻，问他咋个不关心，”说到这里司机声音都大一些，看来记忆非常深刻，“结果他哦，开始秀起来！说他老婆对他多好，几多温柔几多贴，连夜来香姐姐都听不下去咯……”
程澄一拍大腿，共情司机，开始跟他一起同仇敌忾：“这个人也太过分吧！秀恩爱上什么情感电台！”
“说噻！”司机眼看还要继续说，“而且最后，这个人还说他和他老婆都已经——”
“……师傅。”忽然后排那个醉酒的人开口，打断司机说，声音淡淡的，“不到？”
“哦哦哦，”司机立刻减速，“怪我怪我，跟你老婆聊得点投缘，差点要开过。”
然而程澄十分意司机没说完的，还想下车前问一句：“所以师傅，强颜欢笑和他老婆到底怎么啊？”
“哦，……”
“我头还点晕。”谢洵再一次开口打断道。
这次程澄终于把这个道听途说的八卦放到一边，连忙把水递过去，又拉着他下车：“那、那你扶着我走。”
“好。”
车门关上，热心的司机师傅开出三公里后觉得隐隐哪里不对。
刚才另外那个人的声音……好像一些耳熟？
不会吧……
司机嘶一声，摇摇头。
应该自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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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澄扶着谢洵回家，刘叔也刚到，见这次醉酒的人换一个也怔怔，立刻走上来要帮忙。
不过谢洵也知道点到即止，他装模作样地喝刘叔递过来的醒酒汤，也没再让程澄跟着自。
“你真的可以？不会摔倒浴室吧？”程澄不放心地问。
谢洵摇摇头。
他看着面前的人，想要伸手『摸』一把他的头发。
不过算，他今天已经冲动不止一次，太心急也并不太好。
一步一步来，这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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