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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消耗好像有点大。
陈平的身形落到木石废墟上，忽然腿脚一软，险些摔倒。
还好一双细嫩的手托住了自己的胳膊，给了自己一个可以借力的支撑。
不是杜子莹还会有谁？
陈平偏过头去，虚弱地笑了笑，说道：“多谢杜师姐。”
不得不说，有个人跟班还是有好处的。
这要是没有杜子莹，自己刚刚以那么帅的手段击杀了巫灵，转头就摔在地上。
未免有些太丢脸。
杜子莹柔柔一笑，说道：“师弟客气。我扶你先回去休息吧。”
……
浮云县万里之外。
一处布满了烛火架的冰冷祭坛上，盘膝坐着一位枯瘦的老人。
看着眼前的烛火在不断地摇晃中最终熄灭，老人之前还锐利的双眸渐渐浑浊了下去。
他摇头喃喃道：“晃了这么久还是灭了，到底是谁家出手了？
青云宗虽然离得近，可是一个小县城的鬼魔罢了，青云宗不会出动太厉害的弟子下山。
难道，是路过的散修？
抑或是……大梁王朝的人？”
枯瘦老人垂首沉思。
如果是前者，那就只是一次意外，问题不大。
可如果是后者，那岂不是说，自己在浮云县的动作，已经引起了大梁王朝高层的注意？
片刻后，老人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烛火架。
烛火架上有很多行，每一行的烛火数量都不同。
刚刚熄灭的烛火，它所在的那一行，倒是还有几个烛火，可多数的烛火都有大用处。
能够用来试探的烛火，仅剩一个了。
用，还是不用？
这是个大问题。
若是用了，要是这次只是个意外，那浮云县连着发生三起鬼魔作乱，到时候难免会引起大梁高层的注意。
这可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得不偿失。
可若是不试……他又不知道那边的具体情况，这对于计划也不利。
难受。
可下一刻，他眼眸一凝。
困扰他的选择问题突然迎刃而解。
只不过解决的方法，并非是他主动做出了选择，而是那一行上的烛火，又熄灭了一个。
自己没得东西试探了。
而且烛火连着熄灭了两个，已经可以排除散修所为的可能性。
这让老人不禁又怒又惧。
“啊——，该死的大梁国！老夫跟你们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