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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司衍听见她这么说，皱眉，“甩都甩不掉？”
“难道不是。”今昔嘴角似有似无的勾了勾，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又冷又酷的迎上他的目光。
“深刻教训。”
明司衍盯着她的眼睛，眉骨抬了抬，眸子眯起来，语调是可见的磁哑。
“……”
今昔不说话了。
两人就这么看着彼此。
对视了足足有一分钟，今昔脊背紧绷，察觉到危险滋生，收敛了不正经，严肃的说，“你可以走了。”
“讲点道理，今今。”他手伸出来，忽地捏住她的下巴，略微俯下脊背，
“跟我在一起，你没有愉悦的时候么？”
距离太近了。
额头碰着额头，分不清谁和谁的呼吸，混在一起。
近的她可以看见他长长的睫毛。
眨一下眼，勾着她眼皮，又痒又慌。
摸不着抓不住的那种慌。
今昔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明司衍身上清冽的烟草味，裹着禀烈的气息味。
与空气相触间，又被彼此吞咽。
今昔想到了一些不该想的画面。
分手再遇后，她一直挺能忍的，但现在她却有点燥。
明司衍清楚的知道对待今昔最好的方法是循序渐进，并一直在忍耐着遵循这个原则。
所以即使再难，他也逼着自己松开手，偏头准备退离。
下一秒。
女生动了，她抬起眸，偏头凑上去口勿他。
像是贪玩的小狐狸，被路过的美景吸引，一时的兴趣让她迷失自我。
两手圈着他的脖颈。
闻到他的呼吸，温热好闻。
她做任何事都要占据主导权，亲口勿也是。
而明司衍却没动。
喉结和心跳都在剧烈的弹动，就快要炸裂。
不知何时他的理智脆弱到此种地步，她的一个轻微反应，都能摧毁他心中筑立坚实的堡垒。
在今昔的手，无意间碰到他喉结的时候。
明司衍终于爆发。
今昔觉得自己力气挺大的，但一这样，是却没捍动明司衍。
完全贴合的嘴唇，不留间戲，他比任何时候都要霸道无理，不给你一丝闪躲机会，迫不及待想让你品尝。
——他的味道。
全身挺无力。
分离时，他还贴着她唇角。
很短的一截距离，竟也拉出了丝线。
然后明司衍胸腔深深的起伏了一下，把那点丝线又抿进薄唇里。
今昔，“……”
其实你不必如此恶心我，真的。
她抿了下唇，呼吸有点不稳，眼睛里有漂亮的光，冷不丁来了句，“有点想小奶衍了，你先去喝杯酒，咱们再继续亲会。”
这句话一出。
明司衍眼里迷离的眸光变了，不似以往的散漫清隽，戾气锋锐铺天盖地砸了出来。
她向来如此，看见喜欢的就想要，尝到滋味后就会毫不留情的丢掉，追求刺激与新鲜感。
不负责任，我行我素，爱情骗子都没她能骗，而他偏偏就他妈栽的爬不起来。
像是压抑的猛兽，露出了锋利爪牙。
明司衍没有给今昔反应的时间……
“……”
今昔疲惫的叹了口气。
啧，好像把人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