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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霁撕开了伪装的外皮。
他的本性就是如此，除了宁书，其他人对他来说，像是物品一样，有价值没有价值。但若是碰到了他的逆鳞，所有人都一样。
他的眼神冰冷又让人觉得可怕，云淡风轻地道：“我跟宁哥以后是要结婚的，你们懂什么？”
“要是他跑了”
剩下的话语他没有说完，而面前的小男生已经吓得脸色苍白，早就魂不守舍的离开了。
宁书过了好一会儿，才走了出去。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沈霁见他出来，抓着他的手，表情也很正常，仿佛刚才一切都只是宁书的幻觉：“宁哥，最近新出了一部电影，我们去看看吧。”
宁书早就知道，沈霁不可能真正的改变的。他的本性就是如此，他天生在沈霁那种地方长大。
但他也知道，沈霁愿意为了他，在他面前压制住这些东西。
宁书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既然他喜欢上了沈霁，也会试着去接受这些。他不会去揭穿沈霁，也不会撕破这个表面。
但是宁书也没有想到。
沈霁说跟他结婚的那件事情是认真的。
沈霁跟他求婚了。
宁书看着戒指，微愣了一下。
沈霁低下头来，开始亲着他：“宁哥，我已经到了结婚的法定年龄，结了婚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伴侣了。”
他眼眸深邃又晦涩：“你不用担心我会辜负你。”
宁书答应了沈霁的求婚。
沈霁跟男人结婚的事情很快就传了出去，不少人惊讶又错愕。觉得沈霁大概是疯了，不然怎么会跟一个男人结了婚。
但是转念又想想，沈霁手段太过厉害，而且还不太正常。做出来的事情不太正常，也能理解。
不少人认为沈霁那么年轻，也不过是冲动做出来的事情。他就算迷恋男人，还是一个比他大了六岁的男人，等到那个男人年老色衰。
不就后悔了？
所以很多人都在等着看热闹。
但年复一年又一年。
沈霁没有闹出花边新闻不说，也没有跟他那个男老婆产生什么感情不和的传闻。
甚至一下班，或者应酬完，就会马上回去。
而宁书也早就搬出原来的房子，跟沈霁换了一个更大的房子居住。
他也不知道外界的那些人是怎么看他们的。
直到宁书三十多岁，沈霁也已经二十好几。
他们还是没有离婚。
沈霁也一如既往地爱着他这个男老婆，先前还在看他们热闹的人，反倒是自己丈夫离了婚，或者是老婆出了轨。
而此时的沈霁则是抱着老婆，二十好几了，非但没有欲望下去，反而一如既往的频繁。
已经三十多岁的宁书，倒是没有多大改变。
在累到睡着过去之前。
他有些恍惚的心想，等到自己一把老骨头了，沈霁是不是还要这样折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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