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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起来吧。”
傅念不喜欢别人跪她，她不喜欢这些规矩，奈何这些弟子就是喜欢跪。
“恭喜仙尊突破成功！”
云裳是第一个说话的，语气中难掩的雀跃似乎感染了所有人，他们都为生死门诞生了一位化仙三重境的强者而高兴。
“容知曦，你随本座来。”
“是。”
傅念没有理会其他弟子，只是给了云裳一个眼神，云裳便会意，带着众弟子离开。容知曦则是抱着那泛黄的古籍走到傅念面前，怯懦懦地，想着要见她，如今却又不敢多看她一眼。
以前还小，不知美为何物，如今容知曦知道了。傅念长得极美，墨色长发随意垂下，肤若凝脂，眉目间的冷漠与薄情像极了高高在上的仙人，没有凡人的七情六欲。
皎皎冷月，宛若行走在人间的月仙子。容知曦知她并非仙子，可神态却神似仙子，就是冷漠了些。
这些年她已然长高不少，可依旧矮了傅念一个头，走得近了，还能闻到她身上的冷香，一如初见。
傅念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走了，容知曦便默然跟上，看着傅念那纤长的背影，不由得走快了些，就怕跟不上。
只不过，容知曦没想到傅念会突然停下，她便一头撞在她的背上，冷香袭来，也不知是晕了还是醉了。
“对不起，师父。”
容知曦抱着古籍低下头，傅念转头看向她，那不带丝毫感情的眸子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情绪。
“本座会慢慢走，你不需太急。”
走得太急，气喘不上来，晕过去了的话，又得麻烦自己了，傅念可不想一出关就照顾病人。
“是，徒儿明白了。”
傅念带着容知曦来到自己的后院之中，那里有一个小小的湖，还种了一棵桃花树，树下一张桌两张椅，摆放了酒具，散落了满桌满地的桃花瓣。
傅念坐了下来，大袖一扫，酒具上的桃花瓣被一扫而净，更不知何时装满了酒，就像变戏法似的。
“五年苦读，可知本座为何不教你法术？”
“徒儿知道。”
容知曦顿了顿，乖巧地继续说下去：“徒儿天生冰火灵根，冰火相斥，经脉受损，不能修行。”
“嗯，书没白读。”
傅念从不告诉容知曦这些，只因修仙一途，很多事情都需要自己去领悟，自己去探索，若是自己说得多了，日后容知曦怕是更难独当一面。
“那你也应该找到让灵根相融的办法了，对么？”
“……是。”
她为何，好似什么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