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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anna，你的状态哪里去了！”
“为什么不行——”
“joanna，你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上次费城演奏会的失误你怎么解释——”
“为什么不正面解释，你糟糕的演出状态和外界的那些传闻有关？”
“别人都说你灵气不再、天赋尽失，你对此怎么看待？”
“joanna！”
“请你正面回答！！”
“joanna——”
……
从飞机下沉的失重感中一瞬惊醒。
舷窗外阴云密布，雨势倾颓，飞机如一片飘摇的枯苇在云层颠簸，整座客舱却是相反的安稳周密，静悄悄的。
“女士。”
“女士？”
乔稚晚滞滞盯着空乘小姐主动过来问候的清甜笑脸，好半天，才像是从一团棉花中分辨出了对方的声音。
“请问，还需要帮您续杯吗？”
“……”
耳膜胀痛异常，乔稚晚抚了下冰凉的额头，压了压心浮气躁的感觉，舒展开眉心，抬起手腕看表。
已经晚点很久了。
她昏睡过去前喝了几杯。
得益于飞机上这种廉价又易醉的红酒，她才久违地睡了这么长时间。
真难得。
舒缓了下神绪，面容精致的女人牵起优雅的笑容，礼貌地回应道：“不需要了，不好意思，谢谢。”
“好的，好的，打扰了。”
空乘小姐微笑着离开。
乔稚晚舒缓了下神绪，再次闭上了眼。
机舱内有乐声流淌，旋律缠绵交绕，好一会儿，她的情绪才逐渐稳定下来，耳中的充气感再次膨胀。
梦中的场景也跟着一齐失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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