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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有江湖汉子闹事。
第三天众人便把铸刀世家围个水泄不通。
第四天夜里铸刀世家突然发生了大火。
第五天火还在烧着,还听到里面有哭喊声。但无一人救火。
第六天火灭了,只有一片废墟。
第七天下了场雨,雨过之后他才赶到。
他知道原委后立即去往铁匠铺打了一柄长刀。
是夜,他潜进铸剑世家家中,却遇见了他最不愿见到的人,他喜欢的那女子。有些东西是忘不了的,你不得不承认,自欺欺人罢了,一见她,简直比掏空了心肝还痛。
她正在院子中绣花,一时间他有些手足无措了,他很想离开,可又想多看几眼。
“娘亲!”一个孩童的声音响起,一个小牛犊般高的小孩儿蹦跳着扑进她的怀里。
他嫉妒的发狂,同样也悲伤不已,没一会他又不由的感到羞愧,一种难以名状的心情在心头涌现。
“是不是,当初应该留下?”他在心底打了个问号。
可惜的是,他的刺杀失败了,那铸剑的家里实在太过小心,高手又实在太多,他拖着重伤的身子躲进了花船上,一躲就是三天。”故事终于说完了。
儒生缓了口气,又喝了口酒。
那男子的眼框中早已噙满泪水,他看清楚了这人,却感觉他们之间更遥远了:“南宫文,要杀就杀吧,你一剑刺来,我倒也轻巧了。”
“我今天交了新朋友,不愿杀人。”那叫作南宫文的男人这样说道。随后他“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
男子一把扶住了他,他用力挣脱了他,脸上的人皮面具也掉了下来。依旧是那双桃花眼,可面色却是苍白的如宣纸,脸上也是饱经风霜的样子。男子心中更是愧疚,他一把背起南宫向船外走去,目光中满是坚定。
男子不要命般的施展轻功,完全不在乎内力间隔的休息气机。南宫挣扎道:“我不需要你救!你会后悔的!!”
“你是我的兄弟!!!”男子几乎吼了出来。“后不后悔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现在不救你,我会后悔一辈子。”
“你……”南宫文突然没了声音,只是他的双目中充满泪水,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扬州的清晨大同小异,闹市上的行人形色匆匆,商贾们开门迎客,小贩们买力吆喝,人人都有自己该做的事。
从这里的窗子刚好能看到外头,南宫文躺在床上,他什么也看不到。
小屋中只有一位老人与南宫文,南宫文开口道:“为何救我。”声音有些无力,也透着无奈。
“治病救人,医者本分。”那老人如此说道。
“恐怕任谁也想不到,城南酒肆王老伯就是十六年前的两湖圣手王冉仙。”南宫文只能动动脖子,他对着老人勉强露出一丝微笑。
老人蓦然一叹,将南宫文扶起,说道:“你们两个是我看着长大的,南宫家发生的事,我阻止不了,但错不在他,他也是……哎!”他也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呵呵”南宫文惨笑一声,说道:“错确实不在他,要怪就怪我南宫家就不该来到世上,省的遭此一劫。”南宫文的眼中少了一样东西,也多了一样东西。那双桃花眸慢慢合了上去“王伯,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比较好。”
王冉仙见他伤心,也就不再多说,走了出去。这样的事对一个少年人来说,太过残忍。
看着王冉仙走后,南宫文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他发誓这是他最后一次流泪了。
沈家内堂,沈飞正跪在其间。
“你知不知道你放走了他,后患无穷。”居坐堂首的中年人问道。
“不知。”沈飞侧着脸,神情肃穆。
“你瞧瞧你,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整天除了喝酒就是逛窑子,你还记得吗,你是沈家唯一的继承人,你身上的担子很重!!!”沈家家主大喝道。
沈飞的眼睛上一挑,显出桀骜的样子,沉声道:“儿子从没想过当什么家主,更不会当什么家主。”
沈家家主痛心疾首道:“本以为小妹和孩子的出生会让你成长起来,可你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这沈家无人呐!”
沈家众人有偷笑者,有不苟言笑者,有难过者,更有哭泣者。
沈飞看着众人,说道:“难道杀人,欺人,辱人,就是成长吗?如是这般,这家主之位也并无可贵之处,反而让孩儿生厌。”
“你还在为南宫家的事而怪罪父亲吗?”中年人如有所思的问道。
沈飞答道:“孩儿不敢,只是午夜梦回,那南宫家七十八口人日日向孩儿索命。”
“哼,又不是我们沈家杀的他们,何故死了也不安份。”中年人似有不平道。
沈飞静默无语了。
中年人怒道:“与我们何干!!!”
沈飞仍是静默。
中年人猛的一拍椅子,震怒道:“逆子!你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得到教训,来人,将沈飞押到祠堂,他想不明白,就别出来了。”
沈家众人无不缄默,各人有各人的心思。
月入阴云,无光无星。
“喵”远处的巷子中传来猫叫,王冉仙的酒肆还未打烊,俊秀异常的男子出现在酒肆里。王冉仙一边擦着桌凳说道:“你的轻功越来越好了,连我差点都发现不了。”
那男子正是沈飞。沈飞呵呵一笑道:“冒险出来就为讨口酒喝,王伯的酒一天不喝,就好像缺了了什么。
“就你小子嘴甜,来,刚好,我新酿的桂花酒给你先尝尝鲜。”王伯弯下腰,从他那酒糟中变戏法似的摸出一壶酒来。
一掀盖,一股浓郁的桂花香飘了出来,不经意间钻进了沈飞的鼻子里。
“嗯,好酒!”沈飞赞叹道。
王伯捻了捻他那八字胡,笑道:“你小子,还没喝,就知道是好酒了?”
“错不了,几年前与文哥喝的就是这酒,这味道,忘不了。”沈飞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来恐怕不是为了酒吧!而是南宫文。”王伯喝了一口桂花酒,接着说:“放心,过了今晚,他便能下床了,再过几日,还能跑能跳了,到时候,轮到他担心你还差不多。”
“王伯这就说笑了,来王伯这,不是喝酒还能是什么。”沈飞讪笑道,丝毫没有被戳破心思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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