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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既锋冷酷绝情,六亲不认,败絮其内,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姜钺喜欢?
姜钺打车到了严既锋发来的定位,是一家五星级酒店,2楼的宴会厅今晚是一场商务活动酒会。严既锋应该是来参加酒会的,他直接找去了2楼,可找到酒会的入口他登时愣住了脚。
宴会厅里明亮的水晶灯璀璨闪烁,映着底下的名流精英,一个个都正装打扮,手表珠宝反射着耀眼的光,没有一处不显得与他毛衣牛仔裤的打扮显得格格不入。
“先生,这边正在举行活动,请问您有请帖吗?”
穿着职业套装的服务生走过来,礼貌客厅询问,眼神带着打量,显然也觉得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姜钺收回视线,转身正要离开,一个男声突兀地从入口里面传出来。
“姜钺,这不是严总的小情人吗?”
虽然早过了酒会入场的时间,入口周围还是有人的,这话一响起周围的人都转来视线看热闹。
姜钺转回头,一个肚子微凸的中年男人迈着自以为成熟风度的步伐走向他。
他见过这人,半年前严既锋去外省开会突然说要他去,他连夜飞过去睡了一晚,第二天赶回来时在酒店门口正好碰到了这人。
他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对方还能认出他,并且能叫对他的名字,严既锋明明没有介绍过他。
“怎么?来找严总的?”
男人说着离姜钺越来越近,露着看似好心实际猥琐的笑说:“严总刚刚还在,不知这会儿上哪了,我带你去找他?”
他像是真要带姜钺去找人,手伸到姜钺后背却越来越往下,手指都触到了姜钺臀尖。
姜钺蓦地抓住他的手腕往后一扭,折到他背后用力推出去,正眼也没给地说:“不用了,谢谢。”
男人吃痛地揉着手腕,姜钺已经毫不犹豫地走了,他愤愤地对着姜钺的背影哼气,“严既锋不就比我年轻点帅点。”
一旁的服务生看得目瞪口呆,这种场合这样的事他见过不少,这些所谓的精英老板其实没几个正经人。但着实没想到这一位“精英老板”被人算是打了,竟然计较的不是对方动手,而是自己不够年轻和帅。
他悄悄朝过道里看去,姜钺已经走远,只看到了一个背影,颀长有致,说不上哪里好看,但就是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他又暗暗看了眼刚才的“精英老板”,果然还盯着人看。
姜钺盯着脚下的地面笔直往前走,一路他能感觉到看他的视线,他哪里也没多看一眼,走到了没人的地方拔了严既锋的电话。
过了许久那边才接了,低沉蛊惑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
“2618,上来。”
严既锋从来不在电话说多余的废话,说出口的不是问题就是命令。姜钺这次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严既锋就挂了。
他收起手机上楼,找到了严既锋说的房间。
五星酒店的过道很安静,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走路连一点脚步声都听不到。
姜钺站在房门前先确认房号再轻轻敲响了门,片刻后门开了,开门的人却不是严既锋。
“他心情不太好,你小心点。”
姜钺认识这人,叫赵颖杰,是严既锋在国外的同学,说好听点是和严既锋一个圈子里的朋友,说直白点就是严既锋的“狗腿”,比他对严既锋还惟命是从。
赵颖杰说完意味深长地打量了姜钺一遍,然后出房间走了。
姜钺没有多看赵颖杰一眼,进去房间把门关上。
房间里只开了几盏柔光灯,弧形的落地窗能看到霍城璀璨的夜景,严既锋就站在落地窗前,里外的光影交织在他身上,描摹出了量身定制的西装下,完美的身形。
严既锋从脸到身材都仿佛黄金比例雕刻的完美雕像,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用媒体的评价严既锋连指甲都是艺术品。
房间很宽敞,床也很大,正对着落地窗。
姜钺什么也没去注意,脱了羽绒服走到严既锋身后,从后抱住严既锋的腰。
严既锋比他高了半个头,他轻轻踮起脚,吻在严既锋露出来的后颈上。
“阿严,你想我了吗?”
严既锋没有反应,姜钺想再做点什么时,严既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用力一拽,他被甩到了落地窗上。
严既锋压过来将他抵在玻璃上,一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头,他猛然对上了严既锋的双眼,反着从外映进来的光,像一头盯着猎物的野兽。
严既锋没有语气地问:“你那么想我想你吗?”
“嗯。”姜钺唇角往上一扬,一只脚勾住严既锋的脚腕,手指扯开了严既锋严丝合缝的领带,下巴凑近过去说:“想你艹我。”
严既锋轻吸起一口气,抓住姜钺的手按在他头顶,再紧贴过去把热气全喘到姜钺脸上,戏谑地说:“姜钺,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因为你喜欢。”
姜钺的声音又酥又轻,双眼全是严既锋,仿佛望见星星般闪起了光,与他平时总是没有聚焦的眼神完全不同,深情又动人,尤其带着微弱水光的眼尾,就像第一缕吹进严寒的春风。
严既锋不由捏上了姜钺的左耳,耳垂上面有一颗惹人的红痣,总在看他的时候被染得更红。
他喉结轻滚了滚,声音毫无波澜地说:“不许发骚。”
“阿严哥。”
姜钺望着严既锋的眼睛,严既锋仿佛又看到了他眼中的光,深情又蛊惑。
严既锋只比姜钺大了不到一岁,姜钺平时不叫他哥,但总不知什么时候没由来地喊出这么一声,每次他都如同被姜钺灌了药。
他把领带扯下来,蒙在姜钺眼睛上系紧,哑着声命令。
“再叫一次。”
姜钺看不见,仍然朝着严既锋的方向抬头,声音发颤地叫出声。
“阿严哥,我好想你——”
严既锋倏然把姜钺甩到了后面的大床上,双手撑在姜钺颈侧,低下头一口咬在姜钺脖子的陈伤上。
姜钺疼得轻呼了一声,严既锋松开他,在他耳边说:“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