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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息。”张牧远道。
“我就是没出息。”封涧川笑了笑，“远哥，真的，咱俩这么多年，你就是我的定心针强心剂，我不能没你。”
封涧川道：“我现在资历不够，赚的也不多，等我再过几年熬够了资历，能赚大钱的时候，每天一醒来就往你身上扔一沓钱，买断你一天时间，让你一天啥都不干，就围着我转。”
张牧远哭笑不得。
封涧川又搂着张牧远的腰说了一些傻话情话，直到他注意到墙上挂着的时钟显示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钟。
“居然这么晚了，”封涧川放开张牧远的腰，坐了起来：“远哥，咱俩回家吧？”
“嗯？”
封涧川道：“在别人家睡觉不舒服。”
“行。”
两个人出了卧室后，走到别墅大厅，看见顾青河正坐在大厅沙发上看电视，封涧川向顾青河告别：“青河，我和远哥回家了啊，等改天我请你吃饭。”
顾青河根本没挽留：“赶紧走，别赖在我家喝我家酒，还睡我床。”
“赔你赔你赔你，等我这个项目做完了，拿到科研费，就赔你酒钱。这么多年的哥们了，小气成这幅样子。”
“赶紧滚吧。”
离开了顾青河家的别墅，封涧川特积极地坐上了张牧远车的副驾驶座。
张牧远想了想，还是将车子开回了他家。
两人爬上了六楼，一进门，封涧川就嚷着：“我身上酒味太大了，我要去洗洗澡。”
没一会儿，封涧川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从浴室走出来。
“远哥，东西全都被我上次收拾走了，我洗澡的话没有换洗的内裤。”
“等着，我去给你找。”
很快，张牧远从自己的衣柜里翻出来一条崭新的没用过的内裤，递给他：“去洗吧。”
“好嘞。”
封涧川拿着张牧远递给他的内裤进了浴室，过了大概十分钟，封涧川穿着张牧远给他的新内裤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里走出来。
封涧川皱着眉头：“远哥，这内裤太小了。”
“小吗？”
这是张牧远按照自己的尺寸买的。
“嗯。”
张牧远看过去，果真觉得这内裤穿在封涧川身上，略微勒了些。
“那怎么办？这么晚了。”
“算了，我将就穿吧。”
“行。”
张牧远洗完澡回到床上的时候，封涧川已经躺在了被窝里。
张牧远掀开被子上了床。
封涧川立马凑了过去，动作熟练地抱住张牧远的腰，“我最喜欢和远哥肌肤相贴的感觉，那种感觉特别满足，给我一百万我都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