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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这边能出个结果，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冥雪无奈。
苏慕然上前对杨风镜说，“你，还好吧！”
杨风镜简单啊了一声，“还没开始问话，这人就不行了。一定是那药摄入过多的缘故。”
“另外一个憨憨呢。”冥雪问。
“那学员也是一问三不知，话到一半就晕死过去了。现在包教官已经把人送去医院紧急救治了。”杨风镜解释。
望着眼前卡bug的柳天，冥雪真想上去给他邦邦两拳，很可惜不行。
又是白白折腾浪费的一天。好在总局那边没再传来什么新的案情消息，也没传来有关小五和七狼行动的信息，冥雪也就再厚着脸皮，赖在学院一日，继续调查。
柳天卡bug，身形过于庞大且沉重，他只能被学院安排在了一处小型室内球场，调了零号部特警队伍前来把守和看护。
也叫来了研究院的人为其进行解毒治疗。
冥雪吃着盒饭，盯着给柳天治疗的人，并不是夏院长，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啧啧两声道，“怎么是你来了。夏院长呢，按照她的性子不会错过这种机会的。”
蔷薇收起手里的针，面向冥雪解释，“院长，说这几日有事外出，没紧急情况就不要找她了。现在研究院在暂时由书绾和我一起管理。”
“这女人，又不知道想要搞什么花招了。”冥雪暗自吐槽。
蔷薇摊开双手，耸耸肩膀，“院长的心思，我怎么知道。”
“这货，还有救吗？”
蔷薇再次打量了柳天一眼，惋惜摇摇头，“能救活，就是没办法恢复人形。一生就只是这种返祖形态，城里有再大的房子，也不适合他生存了。”
冥雪莫名替对方心疼，可这也是他咎由自取，自食恶果，“能保住命就不错了，也是辛苦你了，大晚上的风风火火赶过来。”
“好说。也正好提供了研究对象，这禁药成分的分析，已经让我们研究院上下头疼死了。”蔷薇说着，拉开椅子坐在冥雪身边。
冥雪好奇，笑看蔷薇，“比无人区的稀有植物还难以研究？”
蔷薇瞟了她一眼，脸色阴沉，“的确。运用实在过于广泛，是个大众禁药调和剂，不过要是这禁药成分能够再浓一些，或许我们就能将其分离出来，在做一次全数据库的比对。”
“嗯。”冥雪长音沉吟，若有所思。
“嗯哼，额咳咳。”
柳天这时候醒了，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是半蛇身的形态，还想活动一下双腿，结果意外伸直了蛇尾，打在了结界之上。
疼痛感，瞬间让他清醒过来，惊恐环视自己周身一眼，结结巴巴着，“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啊？！这这这……。”
冥雪冷笑，“醒了，还知道你干了什么事儿吗？”
柳天望着冥雪，脑中失去的记忆，在一点点回来，他捂着嘴惶恐，“你，你，你……是零号部的小爷？！那个号称是总局镇压之宝的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