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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奇怪的名号是哪里冒出来的？
冥雪听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她干笑一会儿，看向身边的蔷薇。
蔷薇明白，点点头，“意识恢复了，是正常的没错。你们问，我去另外一边，继续调配解毒药了。”
目送蔷薇前往别处办公后，冥雪才和其余两人来个会审，三人的气势总比一个人的气势强。
柳天身形庞大没错，不过他现在也表现出弱小无助，又可怜的神态，耷拉着脑袋，知错认错，声音唯唯诺诺询问，“我，我还能恢复人形吗？”
苏慕然抢先断了他的幻想，“不能了。因为你违规使用了禁药，还因此中毒暴走，伤了一名警员。所以……后果你很清楚。”
柳天怔了怔，随后眼泪很不争气夺眶而出，抽抽搭搭着，“我知道错了，我知道用药，作弊是不对的。求求你们，让我恢复人形，我不想一辈子都是这样样子。我知道错了，真的……。”
“知道错了，也没用。这也是该承担的后果。由于你的返祖现象，我已经和人口调动局说清楚了，在本案子结案后，会送你去适合你该生存的区域。”杨风镜挥舞手里的文件袋说。
“怎么可以这样？我只是一时糊涂，真的没有挽救的余地吗！？我，我……。”柳天恳求，那模样是真心悔改的。
可惜，错了就是错了，悔改也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啊。
眼看该说的也都说，是时候进入正题。
冥雪咳嗽两声，示意他们两人别说话，自己来提问，“回忆一下，你购买的神仙药店名叫什么？有没有购买暗号。”
柳天一听，扑闪湿润的蛇眼儿，有些无辜回话，“啊。这，这……我不知道啊。就我这身份，哪里敢明目张胆的去买啊。都是食堂大叔卖给我的！”
话一出，简直就是两极反转。
柳天和小余的口供竟然不一样。
一个说是柳天亲自去暗夜市场买的，还说得和真的一样，而柳天本人却说是食堂大叔专卖的。
两条不相符的信息，搞得在场三人脑子都大了。就目前的情况来，根本无法判定是谁在说话，从内容上判断，两人都没有说话。
那只有一种可能，小余自己去过暗夜市场询问过神仙药，为了自保说成是柳天亲自去。
而柳天的确是从食堂大叔手里购买的，食堂大叔又正好有暗夜市场的购入渠道还不被查处。
调查的方向，就变成两条。
这药，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流入学院来的？又有多少学员知道这个药呢。一大堆问号，顶在三人头上，不由得烦躁起来。
杨风镜微怒，指着柳天说，“我警告你，说谎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小余说是你亲自去暗夜市场买的。何况在你晕倒前，也是说过这药大街上的店铺就能买到！”苏慕然紧跟追问。
柳天慌了，连连摇头，难以置信起来，“小余真是这样说的？我那是胡话，这药是食堂大叔给，说是什么改良版，比暗夜市场卖的更加有效，还不容易被检测出来。大家伙儿就当做是体能补充液买一些回来，混合饮料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