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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七已经是领教过御林军的手段,肩膀上的疼痛早就将他折磨的苦不堪言,可听唐统领话中的意思是接下来还会有更大的苦楚等着他;当场,他就被吓的屁滚尿流,赶紧抱紧了唐统领的大腿,哭嚎起来。
“统领大人饶命!奴才并不知道只是一枚小小的腰牌,就能闯出这么大的祸;奴才愿意将这段时间谋取的钱财尽数上缴,还请统领大人饶过奴才这条贱命,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等唐毅开口说话,香梅就瞪圆了眼睛冲了出来,怒指着这个闯下大祸,还敢祈求饶命的卑劣之徒,“你的那几个臭钱谁稀罕?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的贪心,害的皇后娘娘今天受此大辱。今天,就算是唐统领放过你,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张七涕泗横流的看着面前怒眸而视的凤栖宫大宫女,显然是被惊吓过度,整个人都显得呆呆怔怔,“香梅姑娘,奴才可不敢欺辱皇后娘娘啊,还请香梅姑娘明鉴。”
“呸!就凭你这个蠢货,也敢提皇后?还不是因为你的贪婪,私下临摹了凤栖宫的腰牌,你知不知道,现在就有条老狗仗着这块腰牌,要给我家娘娘治罪;可怜我家娘娘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人扣上这么一盆子臭屎,等回头皇上知道此事,定不会轻饶了你。”
张七越听越心惊,到最后,更是吓的成了一团烂泥,趴在地上哭嚎着,“香梅姑娘,奴才只是拿钱办事,谁给了银子让奴才干活,奴才就会将对方要求好的腰牌临摹出来;奴才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一门手艺会害了皇后娘娘,若是奴才知道此事,定不会接这单生意。还请香梅姑娘饶过奴才,向皇后娘娘求情啊!”
“求情?你也配?!”
香梅同张七的对话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的一清二楚,所有人都在这个时候明白过来,感情这文大人口中所言的腰牌证据,竟是眼前这贪婪的小人临摹出来之物;拿着这种虚假的证据来指证当朝皇后,甚至多次出言不逊,可见这回,文大人是真的要栽了。
一时间,不少同情的眼神都落在了文梓廉的身上,在看见文梓廉难看发白的脸色时,不禁摇头的同时,还有点他自己咎由自取的感觉。
要知道,若不是他步步紧逼,又怎会将自己置身到如此境地?
沈灿灿自然是注意到周围诸人情绪的变化,只见她依旧是一副雍容懒散的神情,瞅了眼怒气冲冲的香梅,便开了口:“梅大人,刚才这位宫人的话你们可听清楚了?说起来,本宫还真是冤枉的很,着实应了那句,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本宫连为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居心叵测之人扣上了一个杀人的罪名,本宫的这个皇后当的啊,着实是太窝囊了些;当然了,文大人这官威耍的,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不愧是书香世家教育出来的人,欺负起本宫这样的弱女子,一点也不手软,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周围一声声压抑的嘲笑声窸窸窣窣的传着,反而格外更加惹人注意。
文梓廉的一张老脸早就失去了先才的志得意满,整个人先是愣在原地,跟着又不断涨红着脸,最后,在听见香梅与那张七的对话时,红脸又变成了煞白之色,看上去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欲坠,像是快要挺不住的意思。
但这老头儿毕竟是两朝元老,就算是意识到眼下的情况对他不利,也依然能咬牙硬撑着,“就算唐统领抓到了敢临摹后宫腰牌的宵小,也不能证明当日这二位宫人看见的腰牌就是假的;皇后娘娘,你可不能借着唐统领的相助,推脱掉身上的罪责。”
唐毅听到这话,当场就气的牙酸,只见他嘶了一声,立刻就跨步上前:“文大人,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本统领今天出现在这里,只是因为抓住了敢私下临摹后宫腰牌的罪人,请皇后娘娘将此人定罪;本统领什么时候相助皇后了?何况,娘娘她可不是某些小人,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没做过的事,谁也别想把脏水往她身上泼。”
听出唐毅暗戳戳的骂自己是小人,当场,文梓廉就想要回击,“你……”
“文大人!”沈灿灿出声,一口叫住文梓廉,“既然文大人还有疑惑,那本宫就不妨当着众人的面,将所有的疑惑都依次解开;也算是当着众人的面自证清白了。只是文大人,若是本宫今天证明了自己无罪,那是不是就能说明文大人你道听途说,构陷本宫了?”
文梓廉一噎,“皇后娘娘莫不是害怕?走到这一步,还敢要挟老臣?”
沈灿灿笑了:“本宫可是坦荡之人,从未做过昧良心的事,有什么好害怕的;本宫只是担心文大人你害怕。毕竟,刚才文大人可是对本宫十分‘客气’呢;那一句‘妖后’喊的本宫差点委屈死。本宫试问,自坐上这凤位之后,虽然没有多大的功劳,但也算是每天尽心尽力,协助皇上管理好后宫,可没想到本宫的一番苦劳在文大人的眼中,竟是这样邪恶。今日本宫在文大人这里受到的屈辱,就算是这些年加起来也是比不上的;身为朝廷命官,不仅污蔑中宫,甚至当众侮辱皇后,也不知这数条罪名加起来,会给文大人治个什么罪?”
文梓廉知道,眼下他算是架上了火堆,没有后路可退了;如今,他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压在这两个宫人的身上。
是以,他梗着脖子,咬紧了牙关,抵死挣扎着,“皇后娘娘草菅人命,老臣为自己的家人伸冤,这绝对没错;娘娘,你用不着在这里吓唬老臣,你有什么招数尽管拿出来,老臣绝不畏惧。老臣在这朝堂上沉浮数十年,什么样狡猾的角色没见过?你做过的那些恶事,今天休想抵赖;老臣就不信,天理昭昭,还不能给我文家主持公道。”
“好!文大人真是个硬骨头,处于这一点,本宫还是挺佩服你的;嘴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