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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需要。”
程砚秋为她解释道。
“你刚说，那小鬼说南洋话，听不懂。
这契约的作用之一，就是让双方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了解彼此的意思。
也是因为这样，金童子才能远销其它国家。”
咦？
沐摇光听师父说完，眉眼忽然弯了弯。
动了动唇，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让程砚秋好气又好笑。
于是抬手拍了她脑门一记。
“说吧，你这脑子又想到什么了？”
她摸了一下被拍的脑门，道。
“师父，我就是想着，这金童子与购买者之间的契约，不就是相当于同声传译吗？
同声传译？
其他人讶异的看向她。
这沐大师的脑子，怎么转动的就是与别人不一样呢？
明明说着金童子的事情，她竟能联想到同声传译？
牛人！
苏简则是望着自家老婆双眸含笑。
他家老婆真是可爱啊。
呃？
程砚秋一愣。
转念一想，她这说法貌似还挺恰当。
“你这说法倒也没错。
不过，这只是双方订立契约的第一个用处。”
“第一个用处？”霍司忍不住开口，“程大师，难道还有第二个用处？”
程砚秋点点头。
“第二个用处就是——制约彼此。”
“制约彼此？”
霍司表示不是很明白。
程砚秋道：“金童子一生，必须要帮契约人完成三个愿望。
愿望完成后，这个人就要为金童子安排转世投胎——即还愿。
最常见的，也最好操作的还愿方式，就是让金童子转世成为自己的孩子。”
“师父，如果金童子完不成愿望呢？”
沐摇光想到今天被自己吓到的金童子。
它应该是没有完成签订契约人的愿望吧？
“愿望完不成？”
她这个问题，倒是难住了程砚秋。
迄今为止，他听说过的，有金童子帮人完成愿望的情况。
有契约人无法帮金童子投胎遭到反噬的情况。
唯独金童子完不成契约人愿望的情况，他没有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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