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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师父……也不知道？”
沐摇光试探着问道。
“……”
程砚秋没说话，但他脸上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师父，您猜，那金童子完不成任务，会不会很懊恼？
然后就特别想证明自己呢？”
既然师父不知道，那她不妨脑洞大开，随便猜一下。
“这……应该不会吧？”
不等程砚秋说话，霍司先是不可思议的道。
金童子又不是人，还能有这种脑子？
沐摇光不置可否的耸了一下肩。
鬼心难测，谁知道呢？
程砚秋叹道。
“不管会不会，总之对方又多了一个帮手是肯定的了。”
“程大师，那我们怎么办？”
姚玖儿有点儿担心。
她可不喜欢这种终日防贼的感觉。
姚老夫人与姚玖儿想法一致，忍不住道。
“程大师，你们主动出击，将那金童子除掉，不行吗？”
“除掉金童子？”
程砚秋摇了摇头。
“老夫人有所不知，玄术师最讲究因果。
我们可以不手软的除掉任何妖魔邪祟，可前提是这其中不牵扯到人。
这金童子与契约人，在契约存续期间——共命。”
“共命？”
沐摇光挑了挑眉。
“师父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们除掉金童子，它背后之人也会死亡？”
“没错！”
程砚秋点了点头。
“呼——”
沐摇光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小声嘀咕道。
“还好，我没对那小鬼怎样。”
若她当时一个不小心将它除了，自己不就惹上大因果了吗？
唉，想想都后怕。
果然，她这次来只负责八卦的想法，才是明智之举。
“如果这样，我们岂不是什么都不能做吗？”
不但不能做什么，怎么感觉只剩下挨打的份？
太被动了。
姚老夫人有些烦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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