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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星辰犹豫了一瞬，想起了那天k问她同样的话，那时，她还能说是，可现在……当着他的面，她却说不出口了。
“好了，想不到答案可以不回答。”
“如果我说我会呢？”
空气安静了几秒，霍凌峰笑的温柔，“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把命给你，别脏了你的手。”
聂星辰睫毛颤抖着，她还有半句话没说出口，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她陪着他一起死，给她赔罪。当然，如果她死在了杀他之前……也挺好的。
她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的身份，第一次觉得这个身份带给她的是多么沉重的枷锁。
就像现在这样，她站在了他的对立面，甚至冲着他和靳言开了枪。
如果，她也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如果……她在那样父慈子孝的环境下长大，霍家即使看不上她的家世，可至少……她的手是干净的，至少，她的人也是自由的，不必替谁卖命，不必一次又一次做违心的事。
只可惜，她没有这么好的命。
“好了，眉头都快皱成一个小老太太了。”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似乎根本不在意刚才那个沉重的话题。
“霍凌峰，你对我这么好，我要怎么才能回报你呢？”
见他是真的没有再生气，她才大着胆子去替他把衬衫穿好，顺便还占了一把便宜。
看着某人落在自己腹肌上的小手，霍凌峰不咸不淡地睨了她一眼，“别来事，我还没原谅你呢。”
聂星辰笑，“还没消气啊？那我哄哄你好不好？”
霍凌峰嘴上轻哼了一声，却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她的手替他把衬衫扣子扣住了最下面的四颗，他的小手从他的衣领处滑进去，那轻柔的指尖所过之处，一阵酥麻。
“老公，我真的错了，你别生气了行不行？”
霍凌峰眼神沉了沉，微微低头埋在他的脖颈处，她下意识后仰，被他扣住了后脑，不准她后退。
“霍凌峰，别咬了，疼。”
后者这才松了口，看到她脖颈上被自己留下的痕迹，又看了一眼她通红的眸子，轻笑一声，“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咬一下就觉得疼，拿枪指着自己的时候，就不怕疼？”
聂星辰:……
这个事是过不去了是吧？
“好了，肚子还疼不疼？”
霍凌峰叹了口气，想责怪又不忍心，聂星辰摇头，“就是撞到的那一瞬间疼，现在不怎么疼了。”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犹豫着开口，“对了，你和阿塔木……”
“他手里有一大批货，一旦这批货流入市场，阿塔木的势力将大到整个东南亚无人能与之抗衡。更何况，那东西量太大了，我不能让它流出去。”
聂星辰知道，霍凌峰口中的货指的是什么，虽然她的任务只是保护阿塔木的人身安全，但她多少也知道一些事情。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你只管做你的事，我和阿塔木之间眼下还能和和气气地坐在一起喝茶，明天后天可就不一定了。我只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
她脸色不是很好，“可是，我的任务是保护阿塔木的人身安全。你会杀了他吗？”
“他必须的死。”
聂星辰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想要阿塔木死，可她的任务是保护阿塔木……万一，哪天她们真的动起手来，她还要再一次把枪对准他吗？
他看着她，眼里带着探究，“如果任务失败了，你会怎么样？”
聂星辰笑了一声，“怎么，你就这么自信自己能赢啊？”
霍凌峰没回答，只是沉默着等着她的答案，她这才说，“能有什么事，任务失败了，不过是少拿点佣金。然后，我这个任务从无败绩的神话怕是要被打破了。”
霍凌峰这才松口气，“你放心，你失去的佣金我千倍百倍地赔给你行不行？”
“那我还要再加一个条件。”
霍凌峰挑眉，“说吧。”
她眼里带着狡黠，“等任务结束后，我想看你穿阿木穿得那种衣服，然后一件一件地脱给我看。”
霍凌峰的手捏了一把她的腰，眼里带着危险的意味，“怎么，你喜欢阿木那样的小屁孩？”
聂星辰立刻摇头，很有求生欲地开口，“我不喜欢他，但是，我喜欢他的衣服，多喜庆啊，红白相间的花衬衫，穿起来多青春洋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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