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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有吧。”
“你用它们作秀，骗别人钱了？”
“当然没有。”
“所以除了喂猫、给它们做猫窝，你什么都没做。”展决道，“这些事，你本来就没有义务去做，谁会怪你做得不够多？”
“有所保留是对自己的保护，人之常情。”
他不是个话多的人，说起道理来却头头是道，特别有说服力。
而虞默依总会被他轻易说服。
心情好，肚子就更饿了，最后她多吃了一碗粥，肚子都鼓起来了。
司机开车，先去醉霞湾。
展决一路把她送到家门口，“答应过我什么？”
问得太突然，她想了一下，“分享位置？”
“走了。”
满意地捏了捏她的脸，他把门关上。
虞默依走到阳台，等展决回到地面，抬头看的时候，她就朝他挥手。
目送那辆车子离开，走进客厅。
总感觉他们好像已经是恋人的相处模式……也许成年人，不用什么都说得那么清楚明白？
不管了，暂时没空想这个。
她现在，只想画画。
虞默依进了画室，这一画就画到晚上。除了匆匆吃饭的时间，基本没停过。
偏写实的大幅油画，画上一个月都不稀奇。或坐或站画了大半天，她肩颈僵硬，腿也酸了，但还差得远呢。
整理好东西，准备明天再战。
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裴芸杉。
“默默，过来接我……”她声音含糊，“忘记带钱包，没钱付账了……”
这年头，谁还带钱包出门？她手机里总不可能没钱。
都不用想别的原因，一听就是醉了。
虞默依没有指正她，只问：“你在哪？我去帮你付钱。”
好在没醉得彻底，裴芸杉报了个店名，就在酒吧街。
“我现在就过去，你别喝了，再喝我付不起了。”
暂时稳住裴芸杉，她匆匆换了身衣服，换好鞋子，猛然停在玄关。
掏出手机找到展决的名字，共享实时位置。
展决：【这么晚了，去哪？】
担心去晚了出事，虞默依一边发语音一边打开门，“杉杉喝醉了，我去接她。”
展决：【哪里？】
她说了个地方，展决回：【江遇在附近，我让他过去看着。你开车别太快。】
虞默依确实不放心醉酒的裴芸杉独自待在酒吧，这个提议深得她心，“好，麻烦江二少了。”
跟她说完，展决转头找江遇。
江遇头一句话就是：“这个点找我，准没好事！”
换了别人，怎么也得吊吊胃口，展决却没那么闲，开门见山道：“裴芸杉的事。”
“哥！展哥！大哥！”江遇一秒改口，“什么事，您请说。”
展决转告了位置，少见的用强硬语气对江遇说：“不管你现在在哪，我要你在她到达之前，待在裴芸杉身边。”
否则让她察觉到他说谎，别说江遇以后还有没有这种好事，他肯定会被她扣分。
江遇感动得一塌糊涂，“你真是我的亲兄弟！”
“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