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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聪明的人，做什么都容易成功？
展决试了，也比较满意。
“其实，我说谎了。”
虞默依整颗心提了起来，“……是什么？”
该不会到这种时候，才向她坦白什么可怕的事情吧……
“我不是第一次做蛋糕，这几天在家练习过几次。”
“……别吓我。”她狠狠松了口气，“还说过什么慌，趁我现在有心理准备，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逾期不候。”
他没有马上回答，擦了擦手，又喝了口水，神情带上几分思索。
虞默依：“……”难道真的有？
他放下杯子，定定看着她，“有件事，不知道你记不记得。”
虞默依没说话，等他继续。
“风扬和韩诗，匿名邮件。”
啊……
她当然记得。
肖风扬包养韩诗，最初不是裴芸杉告诉她的，是邮箱里一封匿名邮件。
她一直以为是韩诗发来示威的，要么是其他看不惯她的人，后来她还猜过是肖风扬。
唯独没想过是展决。
放在以前，她可能还会往“正义感”“友情”这些方向想。
现在……
都是小事，她没有被欺骗的感觉，反而心里酸酸的，有点难受。
有裴芸杉在，她早晚也会知道韩诗的存在。
邮件可有可无。
但虞默依不会明白，展决是怀着什么心情，把那封邮件发送出去。
一分一秒也好，他想让她早点知道。
知道后，她会去查发件人是谁吗？
只要找个略懂的人就能查出是他。
如果她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怎么回答比较好。
他构思了各种对话，最后一个都没用上。
他准备好一切，只等她踏出一步。
只要一步。
可她没有。
她总是看不到这里有一条路，有时看也不看，直接路过；有时张望一下，还是离开。
不止一次。
现在，她已经朝他迈出很多步了。
所以他真的不急，多久他都可以等下去。
“如果是这两件事，我原谅你了。”
“谢谢虞小姐。”
虞默依视线移开，盯着杯子上的花纹，“……你就不好奇我刚才许了什么愿？”
会这么说，就是想告诉他。比起“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这种规则，当然是她开心更重要。
展决从善如流，“你许了什么愿？”
闪闪躲躲的视线又转回来，迎着他一直没离开过她的目光。
脸颊渐渐变红，她说：“我的愿望是，明年你还陪我过生日。”
“……所以，我及格了。”
说完这句话，他沉默下来，目光凝滞，看不出是在发呆还是思考。
虞默依本来觉得这个方法不错，可是看他的反应，似乎不太行？
也许直接一点比较好。
“我——”
他迅速回神，“你想好了？”
他目不转睛盯着她，表情冷静得异常，眼底却有情绪在翻涌。
“我——”
他猛然站起，撑着桌子靠过来，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下。
“你没有反悔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