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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员和教练们定的回国的航班就在比赛结束之后的第二天,虽然这对于很多小选手们来说是第一次出国,有点儿新鲜,可是日后这样的机会多的是。
国内花滑的体制是最接近于国外俱乐部的体制的,虽然最终小选手们还是要进入国家队,将来的大学甚至研究生只要滑出成绩就会保送,可是文化课方面都是自己对自己负责的。
比如陆岑宁,在学校的学籍上是有她的名字的,虽然也会经常因为各种各样的比赛请假,她也算是班级的一分子,考试照样考,能上学也去上,在班级里还有能说的上话的朋友。
总而言之,有学习任务,不回去不行。
樱井夏也是第二天的航班,她的年纪到底比陆岑宁和玛格丽塔大上两岁,总要成熟稳重一些,按她的话说,她要马不停蹄回去训练了,不然就要被后浪拍死。
陆岑宁目瞪口呆:国外是不是真的有点儿太卷。
玛格丽塔就自由多了,按她的话说,“这还是我第一次来法国呢,我要好好玩一玩。”
然后她就到机场送别了陆岑宁等一行人。
樱井夏的航班稍微早一些,几个人告别以后,过了一个小时就轮到陆岑宁他们了。
在还剩下十分钟登机的时候,陆岑宁已经开始想起自己坐飞机来的那一趟生不如死的感觉了。
而玛格丽塔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似的,还在她耳边叮嘱着一些注意事项。
“等你下回去俄罗斯,比赛结束带你去吃好吃的,不过相对的要是有一天我去中国比赛,你也要带我去吃好吃的。咦……”滔滔不绝的说到这里,玛格丽塔才发现陆岑宁的表情有点儿不对劲,“你这一脸呲牙裂嘴的表情是?”
陆岑宁痛苦面具,“又要坐飞机了。”
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怕坐飞机吗?玛格丽塔表示我真的搞不懂你。
陆岑宁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怎么就这么难,然后她握住了玛格丽塔的手。
“你……你怎么又握我的手?”
“如果我坐火车去俄罗斯,你会接受我吗?”
“虽然但是,你就算走着来,我也接受你,可是陆陆,你的精神状态真的没问题吗?”
陆岑宁:……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陆岑宁他们整队乘坐的那一个航班就到了,陆岑宁和自己新交到的好朋友告别,推着行李箱上了飞机。
表情有点儿庄严肃穆。
乔云暮看上去有点儿担心,“你这孩子这样下去不会成为心理阴影吧?”
“不会的。”陆岑宁一板一眼的绑好安全带,转头看向乔云暮,“教练,我这次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什么?”
“我可以做点儿别的事儿转移注意力呀,忘记自己在飞机上,这样可能会感觉好一点儿。”
“好吧。”乔云暮揉了揉她的脑袋,“那你想做什么转移注意力呢?”
“教练陪我聊天吧,正好我们来复盘一下这次比赛。”陆岑宁欢快的说着,眼睛亮晶晶的。
乔云暮:不愧是你,这种情况下也能强行把话题扯到花滑上。
不过能为了她减轻一点儿痛苦,乔云暮本来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的,因此,飞机一开始启动升空,两个人就开始说起了这次比赛。
当然了,最主要的还是陆岑宁自己总结,因为她才是需要被分散注意力的那一个,乔云暮教学生,也很看重他们的自主表达能力与自我审视能力。
“我后来是体力不够了,我能清晰的察觉到,我的体力在下降,所以最后一个跳跃才会失败成那个样子。”陆岑宁反省自己,并且自己给出了一个解决方案,“感觉回去要增加体力训练了,下次不能出现这样的失误了。”
乔云暮欣然接受,“收到,加入日程。”
“教练,你答应的这么快,不会是早就想好这件事儿了吧?”
“不管是不是早就想好,结果有什么区别吗?”
“那倒是没有。”
“你看吧。”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一开始倒是还好,不过过了一段时间陆岑宁就发现,她晕机的这个毛病大部分是生理原因,跟她分不分散注意力,意没意识到这是在飞机上没有太大的关系。
到了后来,总结也总结得差不多了,她就不说话了,脑袋往后靠,一头靠在了椅背上。
“如果我有罪,法律会惩罚我。”陆岑宁有气无力的说,“而不是让我晕车晕机晕船……还选了个需要全世界到处跑的职业。”
“这种时候了,就少说两句话吧。”乔云暮嘴上这么说着,心里还是有点儿心疼的,伸手拍拍她的背,只希望她能够好受一些。
这一趟折腾下来,晕机这个毛病依然存在,下飞机的时候陆岑宁脸色煞白,把几个偶遇的粉丝吓了一跳,还以为她生病了。
不过她恢复的也快,第二天就满血复活的去上学还有上冰训练了。
两个直系的师哥师姐早就在她回国以前就在群里为她庆祝过了,只不过现场见面以后又庆祝了一番,陆岑宁的那个自然而然的沦为了两个人的玩具,并且为谁先观摩争了起来。
陆岑宁无奈的在旁边儿叹了口气,看着她这两个自然而然把她这个当事人忽视了的师哥师姐,心情格外的复杂。
这两个人,到底是几岁啊!都成年的人了这都什么迷惑行为啊。
……过去了三分钟以后,陆岑宁终于忍不了了。
“就一个奖牌而已,你们两个也不至于吧?丢不丢人啊?”
“什么叫就一个奖牌而已啊?”林姝雨反驳,“我这么多年可一块奖牌都没有过呢,这对我而言就是至于。”
这句话有理有据,倒是让陆岑宁无言以对,对于师姐她还是更宽容一些的,于是她把矛头对准了另外一个人。
“你又是为什么呀贺师哥?”她把师哥两个字咬的很重,“我没记错的话,你连奋战在金牌牌都有好几块吧,这对你而言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呀。”
贺燕怀抬起头,“你说的没错,分站赛金牌,铜牌我都有,可我就是没有银牌呀,所以这对我而言就是件稀罕物件。”
只有一块银牌的陆岑宁:……
还没拿过牌牌的林姝雨:……
这么欠揍,打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