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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至老神在在，目光从容：“当然不怎么，那垫底的人，人权总要给一个的吧？”
“”贺思言觉得他这话说得古怪，没敢正面搭腔，她沉默一秒，好脾气地应，“哥，我从来没把你当过狗。”
秦至的脸子直接塌了。
在此起彼伏的笑声中，贺思言讷讷补了句：“哥，你想要什么人权？”
秦至定定地看了她几秒，随后移开视线，无波无澜地说：“以后只能许和自己有关的愿。”
那便是把秦雨婷的路给堵死了。
“妈，”秦雨婷已经累了，“我也想喝药。”
“”宁淑兰慈爱地看她，“傻孩子，你以为你喝药了，你哥就能给你同等的待遇？”
似乎想到之前自己悲惨的经历，秦雨婷悲伤地说：“算了，那我会遭受双重痛苦的。”
赵咛咛很捧场：“什么样的双重痛苦？”
“”秦雨婷怒视着自己的哥哥，“比如说，在我生病吃药的时候，一脚把我踹进游泳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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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赵咛咛没在秦家多待，送她回家前，秦至拎着贺思言走到角落，低声说：“等哥哥回来再喝药。”
“干嘛？”贺思言的脖子被衣服勒得难受，“我说会喝就会喝的。”
“是吗，”秦至轻飘飘地，“哥哥不亲眼看着，真的不大放心呢。”
“”
跟他这种狗脾气的人犟，最后吃亏的只能是自己，贺思言决定忍了这口气，她笑的眼睛弯弯，完全是一个好妹妹的模样：“那哥哥开车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秦至眉眼微挑，盯着她看了几秒，忽地扯唇笑了，“这么迫不及待地见到哥哥？那一起去送，又不是坐不下。”
贺思言闭了闭眼，咬牙：“秦至哥！我之前说了多少遍了！！”
能不能别再用这副调调说话了！！
“行了，”知道她又要重复那些老掉牙的话，秦至打断她，好笑道，“去玩吧。”
终于把人送走，贺思言悄悄吐了口气。
她暗暗决定，下次秦至再相亲，她宁愿腿被打断、眼被抠瞎，也不会再往跟前凑、的、了！
宁淑兰歪在沙发里喝茶，语气似有遗憾：“真是可惜，难得有个跟他气场合的姑娘。”
听这语气，似乎没成啊。
秦雨婷立刻八卦起来：“怎么了，我哥又说什么了。”
“人咛咛一看就喜欢他，”宁淑兰抱怨，“结果你哥说自己厂子里待多了，生不了孩子，就别耽误人家了。”
话一落，贺思言和秦雨婷同时被呛到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
秦雨婷嘴角直抽：“他们厂子还有这功能？”
“听他胡扯，”宁淑兰越说越气，“他哪次借口不都离了大谱，第一次，说人家学历高，他有一种看见老师的恐惧感，第二次，说人家太聪明，显得他很笨。”
贺思言笑了出声。
秦雨婷拍拍她：“更离谱的一次，是人家穿了条红裙子，结果我哥怀疑自己得了疯牛病，看见红色就想掀桌子。”
“”贺思言看了眼她身上的红色上衣，“啊？假的吧？”
“那必须是假的啊！”秦雨婷知道她在说什么，“他就是不满我妈老是突然给他安排相亲，就像这次一样。”
宁淑兰气的拍桌子：“不突然我抓得着他人吗！！”
她吹了吹手，忽然笑了，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
这模样不同以往，好像没相成很开心似的，秦雨婷都有点怕：“妈，你别不是被我哥给气着了吧？”
“懒得跟他气，”宁淑兰说，她抬起眼睛，往贺思言身上看了下，又笑，“这次干的不错。”
秦雨婷跟贺思言互看一眼：“什么不错？”
“哎你们别管，”宁淑兰笑呵呵地，“以后不给他安排了。”
安静了几秒，宁淑兰把水杯放下，慈详地说：“思言啊，以后哥哥要是欺负你，就跟阿姨说，阿姨修理他。”
贺思言：“”
别说。
她也有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