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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中毒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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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王远行受罚结束后,他就给贺兰因因下了个帖子。

同在一个学院,两个人又不是没见过面,莫名其妙的收到去竹苑相谈的帖子,贺兰因因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个陷阱。但是那信物的线索毫无进展,哪怕明知山有虎还是得偏向虎山行。

王远行将小几摆在竹荫下,对面放着一个蒲团。小几上摆着几盘糕点,糕点旁的小茶炉正冒着热气,茶炉不远处还燃着一个香炉。

等到贺兰因因跪坐好后,王远行就双手奉上一个茶盏,低着头道歉:“前几日是我行事太过,连累了姑娘受罚,在此向您致歉,还请赏脸饮此盏粗茶。,

贺兰因接过茶盏,然后放到了几案上,气乐了,“茶里有东西吧!这么明显的当,你觉得我会上?”

王远行突然拿起那杯茶咕咚咕咚一口干掉,喝的太急还打了个嗝,然后解释道:“我是真心道歉的,这几日禁闭期间想了很多,崔维也过来骂我了。我想了又想,觉得确实是自己做错了,所以才想正式向您道歉。不过你不信我也是应当的,毕竟我之前太过分了。”

眼见他越说越委屈,贺兰因因有些怀疑了,“难道竟不是鸿门宴?”

还没等她想明白,对面的王远行就砰的一下栽倒在地。贺兰因突然汗毛直立,心想若是茶水有问题王远行绝对不会那么干脆的喝。若是茶水没问题,那有问题的就是……

贺兰因因眼前开始模糊,香炉飘出来的烟开始有些重影,然后也眼睛一翻倒在地上。

等到贺兰因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小院。环顾头顶熟悉的群山,贺兰因猜测自己应该没有离开白云涧。

又是几桶冷水泼来,夜风吹的让人直打哆嗦。贺兰因连忙求饶:“醒了醒了,别泼了,呸呸。”

谁知那人却不停,一直重复着泼水直至浇透,冷的她有些麻木了。

此时不远处的地板上,王远行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此时的他被五花大绑成了个蝉蛹,正在疯狂扭动挣扎着。

王远行前面站着一个背对着他的男人,从缝隙中隐约可以看见贺兰因的脸。因为遮挡的巧妙,王远行下意识的就以为临逢是前来拯救自己的。

“贺兰因因,救我!”王远行赶忙开口呼救。

贺兰因忍不住想翻白眼,有气无力地回应:“大兄弟,麻烦你伸长脖子看看清楚,我也被绑着,甚至还被吊在树上呢!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

王远行被再次打晕拖走,之后,蒙面人转动着角落里的机关,咔咔几声钝响,临逢的脚下出现了一个几人宽的大洞。

今夜的月光暗淡,看不清下面的情景。

临逢心头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忍不住发问:“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设计王远行把我抓来,你想要的什么?你的目的是什么?”

那人冷笑两声,摘掉面罩露出了一张临逢熟悉的脸,竟是一直与她传递消息的那个线人。

“是你?你为什么要害我”临逢难以置信的问。

却见那人在脸上又摸了几下,撕下面皮,露出了另一张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的脸。

“你是学院的人!咳咳……我不曾记得与你有仇,你,咳咳……为何要害我?”

此时的洞中慢慢升起一阵浓烟,呛的临逢直咳嗽,眼睛也慢慢的没法睁开。朦胧之间那人又戴上了面罩,声音如鬼魅一般飘忽,对着临逢的耳朵说了一句话,然后砍断绳索将临逢丢了下去。

洞中的浓烟能让人产生幻觉,临逢躺在洞底一动不动,脑中不断回响着刚才的那句话,那声音一遍遍的重复着,勾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

“阿厌,你太让我失望了!”

“阿厌,你太让我失望了!”

“阿厌,你太让我失望了!”

……

那声音越来越清晰,慢慢变成了罗真的声音。

临逢的呼吸突然开始急促,张着嘴大口的喘着气,泪眼婆娑的抬头看向浓雾里的‘罗真’。

“母亲,不是我,您听我解释,母亲……”

临逢辩解的话还没说完,就见罗真突然拿起弓居高临下的冲着他搭弓射箭。

临逢难以置信的看着肩膀上的血迹愣神,神情惊骇,喃喃自语道:“您真的这么恨我吗?

然而回答他的却是又一支冷冰冰的利箭。

临逢呆愣着中了好几箭,直到衣衫濡湿了一大片后才想起来躲避。然而洞内空间狭小又没有遮挡物,再加上临逢掉落之时已经摔伤多处,纵使她全力闪躲也还是被扎成了刺猬,最终力竭的倒下。

上面的人拿出最后一根利箭瞄向临逢的心口,恶狠狠的说道:“你们临家,一个我都不会放过。”说罢便松开了弓弦。

就在他松手的一瞬,半山上的鸟群突然齐刷刷的飞起,叽叽喳喳的飞向了其他山头。蒙面人顿时大惊,心知大约是王家过来找人了,于是也顾不得等到临逢咽气,急匆匆的关掉机关逃走。

等到临逢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醒了醒了!”一旁整打着盹的小丫鬟看见临逢睁眼激动的叫嚷,然后脚步匆匆的冲了出去。等她回来之后,身后已经跟了一大群人。

“临逢,你醒了。“

一名中年美妇挨着塌坐了下来,欣喜的握着临逢的完好的左手。

临逢看了一眼美妇人的面庞,下意识脱口叫道:“姨母?”

“哎、哎,是我,我是你的姨母。好孩子,你受苦了,身上还痛不痛,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临逢的姨母罗挚激动的回应着,一边说一边流着眼泪。

身后的谢臻轻轻走了过来,半跪在罗挚膝前劝着:“临逢妹妹刚醒,怕是不太有精神。母亲不如去准备点粥水让妹妹垫垫肚子,等到妹妹好些了再说,好吗?”

罗挚掏出帕子擦了擦眼,嗔怪道:“我竟激动的忘了,你也不知道提醒我。”然后又转头安抚了临逢几句后急匆匆的领着丫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