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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铁子的交谈间,天朝和绍延得悉,西山发生了地裂,当其时先是天边莫名出现大片血红云彩,百鸟倾巢而出,继而地动山摇,地面瞬间开裂,河水倒灌村镇被夷为平地。不少百姓家破人亡,死伤惨重。
每逢有严重的天灾,朝廷必然会开仓放粮赈济灾民,这次也不例外。刚刚回到侯府的绍延和天朝就听到了定国侯吩咐管家,从侯府账房里拨出一笔银两上交朝廷用于救济灾民。
“爹,听闻西山发生地裂,朝廷要开仓放粮赈济灾民是吗?”绍延回府看到定国侯便作揖道。
“是的,正好你回来了,跟我进书房商量一下赈灾的事。”定国侯说完,斜眼望向往后院走去的天朝,眼底略过一抹冷意。
“绍延,闵东那边的米行存米有多少?”定国侯一进书房便问。
“闽东的米行有新米二十五万担,陈米五万担,另还有其他种类的粗粮类十万担。”绍延一向做事很有负责,米行上下的状况他也巨细无遗。
“朝廷奉行开仓赈灾的政策,哧,现在还美其名曰让朝中众臣献出善款,善粮。”定国侯冷笑一声。
“爹,天灾面前,最受苦受难的就是老百姓,既然我们侯府有田有地,每年有着丰裕的进账,那为灾民奉献一些又何妨?”绍延眉心一蹙,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与父亲存在分歧。
定国侯闭着双目,靠在太师椅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精致的鼻烟壶,并没有急着回应绍延。
“米碎和米糠,米行里有多少?”定国侯闻了闻鼻烟壶,压低声音,沉沉问道。
“一共有三万担。”绍延疑惑地说:“爹,我们存有多少米碎米糠和赈灾有什么关系?”
“唔,你还是年轻。”定国侯轻蔑地笑了笑:“我问你,西山有天灾,朝廷要赈灾需要什么?”
“重建房屋,修建河道,需要银两。民以食为天,需要粮食。”绍延思量片刻后说。
“银两,粮食从何而来?”定国侯摸着花白的长胡子反问道。
“朝廷既然开仓放粮,自然是从国库中取。”耿直的绍延理所当然地道。
“那国库中的又从何而来?!”定国侯瞪大双眼,厉声向绍延问道。
“从……”绍延一时语塞。
“你也知道,国库充裕也是需要靠我们每年上贡的税收和粮食!”定国侯瞪大了眼睛,慍恼地从太师椅上站起。
“更何况,谁敢说米碎不是粮食?”定国侯缓慢地转过身,对着绍延冷冷地说:“你锦衣玉食的生活并不是理所当然的。”
“我,我明白,但现在我们也的确有能力帮助更多的人,为什么爹你却……”绍延了解到定国侯的想法后,心里焦急起来,一向仁义的他此刻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想假公济私,以次充好。
“好了!此事我自会处理,你可以出去了!”定国侯无视激动的绍延,转身向书桌走去。
一阵接一阵的蝉鸣令人在越来越闷热的夏日里感到分外烦躁。如果能在艳阳高照的花园里,乘着风与风筝一起奔跑一番,反而让人觉得酣畅淋漓。筱兰就是这样想的,所以此时在侯府花园里,筱兰穿着乳白的薄纱襦衫配上淡黄的轻纱长裙,两臂披着丝滑披帛,昂着头扯动着手中的细线,沿线而上是一只画工精细的燕子风筝,正乘着清风来回飞翔着。远远看去,真像天边飞着一只花花绿绿的鸟。
正当筱兰玩得欢快的时候,高处的风筝突然缓缓地往下飘落,随风落在一片假山群顶上。“宝儿!宝儿!跑哪去了?”筱兰双手叉着腰,左右张望着,扫兴地说。还在兴头儿上的筱兰一时之间找不到宝儿,决定绕过宽草地,准备自己爬上假山捡风筝。差不多走到假山这边,和天朝相遇了。天朝康复之后便随绍延出了府,而筱兰此前也一直被侯爷命令留在闺房,所以这一遇,于两人来说像阔别已久一样。
“你,你完全好了吗?”筱兰看到天朝,感觉自己脸上比刚才在阳光底下放风筝时更热了一点。
“谢小姐关心,小的完全好了。”天朝深幽的眸光里全是筱兰的影子,眼前的因为奔跑脸色绯红额间滲着细微汗珠的筱兰好像刚出水的芙蓉般,令他移不开双眼。
“我,我脸上花了吗?”看天朝对着自己目不转睛的,筱兰摸了摸脸蛋儿。
“呃,不是,我,小的失仪了。”自从在病榻上被筱兰拥抱过后,天朝时常不自觉地回想起那一幕,初次的肌肤之亲给人的印象总是特别深刻,虽然还隔着衣裳。
“看见你就好了!别说废话了,快帮我爬上去捡回风筝。”筱兰此刻还是想着玩乐。
还没等天朝回答,年过半百的管家不知道从哪里突然窜出来,弯着腰笑吟吟地说道:“小姐,我帮你捡吧!”扭一扭身,又轻蔑地说:“天朝!去继续你的工作!”
管家的突然出现把筱兰的兴致都差点吓跑了,她双手交叉在胸前,别了管家一个白眼,厌弃地说:“管家,你今年贵庚了!爬上假山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你是想提早告老还乡吗?”
“这,这…”
“还不快去继续你的工作!”筱兰用尽气力向管家叫喊道。
把管家赶走后,天朝轻轻松松地从假山上捡回风筝。天朝正想把风筝交到筱兰手里,天上落下倾盆大雨。天朝一手用风筝为筱兰挡着雨,一手搂住筱兰,往假山中的小山洞跑去。
两人躲进狭小的山洞里,面对面地站着,洞外的滂沱大雨好像为洞口装上一片水帘。因为一路小跑,洞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
“上次你中毒的事,对不起……”发丝还滴着雨珠的筱兰率先打破尴尬。
“不要紧,我已经没事了,不用道歉,无论你怎样对我都没关系。”天朝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局促的山洞里更具穿透力。
“轰隆!”一记响雷,吓得筱兰花容失色,闭着眼紧紧抱向天朝,把头埋进硬挺的胸膛里。天朝瞬间被胸前的软玉温香侵袭着,身体内一股原始而强烈的力量在翻滚着。棱角分明的喉结随着天朝的深咽游动了一下。
“小姐,你,你先放开我…”凭着仅余的理智,天朝艰难地提醒筱兰。
筱兰的脸贴在天朝越来越起伏的胸膛上,密切感受着越来越浓烈的男性气息,听见天朝的话后,她旋即抽离双手,退后一步直到碰到假山山壁。
前一刻的紧抱让筱兰想起前些天看过的那几幅令人浮想联翩的画面,心荡神摇的筱兰向前走近一步,掂起脚,轻闭双眼把嘴向天朝靠近,一碰到天朝紧抿着的唇却马上蜻蜓点水般伸开了。
神秘的禁果一旦品尝过后,通常都会令人欲罢不能。天朝堂堂热血男儿哪能勒得住本能的欲望,他一把搂住筱兰的纤腰把人往自己身上拉过来,低头吻向一脸愕然的筱兰,瞬间一股酥麻的触电感贯穿着两人身体。筱兰面对突如其来的热吻完全来不及招架,几乎连呼吸都忘了只剩下一双瞪得大大的双眼。天朝的欲望逐渐强烈,怀着无穷探索欲的舌试图撬开贝齿更进一步。筱兰的身躯渐渐酥软,双手不得不搂紧天朝的颈脖,快要缺氧的大脑令她微微张开唇齿。感到怀中人儿真实的反应,原本放在纤腰上的手变得浑厚有劲,探索之舌在湿润柔软的玉口中不断吸允着甜美的玉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