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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感觉到筱兰已经软挂在自己身上,天朝的嘴才不舍地抽开,筱兰轻吟后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大脑也清醒了不少,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筱兰轻轻推开了天朝,脸上的红晕一直染到胸前。
还在意乱情迷的天朝,拨开筱兰鬓边的发丝,声音干涸地说:“小姐,你好美……”
“我,你刚才这样……你喜欢我,是吗?”筱兰一向自信大胆,在确定了自己的心之后,她直接表示:“我也喜欢你。”
面对筱兰开门见山的表白,天朝俊朗的脸庞上泛起一层红粉一直蔓延到耳后。“小姐,我,我只是一个长工……”但身份上的距离始终告诫着他。
“我不管,只要是我喜欢的,无论你是谁,我只认你一个,天朝。”第一次直呼天朝名字,筱兰还是害羞的,话一说完,一把抱向天朝,娇媚地低下了头。
得到筱兰的认定,天朝腼腆一笑,用双手回抱筱兰,温柔地说:“是的,我早已动了心了。兰儿。”
一场过云雨给炎炎夏日带来几分清凉。自从在假山里分别后,筱兰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天朝了,少女怀春的日子总是感觉心痒难耐。按耐不住的筱兰决定主动出击,以解相思之愁。
“侯爷,小的已经按照您的意思打点好了。”管家弯着腰站在定国侯身后。
“好,一切账目都要做得妥当些,毕竟我已经把米行交给绍延打理了。”一身绣金锦缎的定国侯深有城府地说道。
“请侯爷放心,小的已与米行陈掌柜私下沟通好,少爷不会那么轻易知道我们篡改过账本。”管家咧着嘴,陪笑着说。
刚好在账房门外经过的天朝听到有关绍延和米行账目的谈论,心中闪过一丝忧虑,立马放轻脚步,躲在转角处静静地倾耳而听。
“绍延始终太过天真,其实世间财有哪个人会嫌多?拿再多的钱去赈灾朝廷也不会赐予我们多一份功劳,钱财留在自己手中才是实在。”定国侯眯着双眼,阴险地说,“这次我们从中进账多少?”
“回侯爷,通过用米碎混进赈灾粮食里以及修改上报的米价,加上从各乡商贾收缴回来的赈灾款项,一共是三十万两。”老管家比划着手势,低声说道。
看到远处有人走过,天朝警惕快速地从账房外走开向花园走去。听到定国侯和管家的对话,天朝眉头紧锁,正考虑着是否需要告知绍延,“天朝!我好想你啊!”筱兰从背后一把环抱住他。天朝脑海中思考着的事情,全被筱兰的叫喊打散了,他马上转过身拉起筱兰躲进那个旖旎的假山洞里。
“小姐!你不怕被人撞着了?”满眼宠溺的天朝捏着筱兰的手。
“说好的只有我们的时候不准叫小姐!”筱兰任性地说道,“我好几天没见到你了……”
“好了,现在不是见着了吗?兰儿。”天朝对着大胆的筱兰,一脸赫然,一时间竟不懂如何反应。
筱兰拉起天朝双手往自己腰间一放,自己双手则搭上天朝的宽广的脖子,掂起脚在天朝耳边轻轻说道:“你有想我吗……天朝。”
丝丝甜腻的声息从耳朵钻进天朝体内,“兰儿,别这样,你这是在玩火……”
“是吗?你觉得很热吗?”娇羞的筱兰继续挑逗着,“那我要怎样帮你呢?”
天朝再也忍受不了,低头热烈地吻向筱兰,要她为自己的肆意挑逗负责。两舌交缠,忘情地相互吸吮着,白雪般的玉峰一高一低,引得天朝的手不自觉地慢慢覆盖上,正当听到美妙的轻吟后,他放开筱兰,低沉地说:“好了兰儿,不要再玩火了,我不是每次都能把持住的。”
娇喘着伏在天朝怀中的筱兰,向着天朝一锤粉拳,“讨厌鬼。”
搂着怀中令他渐渐深陷的人儿,天朝用下巴抵着筱兰乌黑亮泽的秀发,身体里翻滚的炽热逐渐被刚刚偷听到的对话覆盖,他闭上眼沉思起来……
热闹非凡的大街上,绍延在人来人往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阿荣哥,你不是应该在米行里的吗?怎么出现在这里?”绍延拍了拍一身粗布衣着的男子。
“绍延少爷,没想到能遇见你。”阿荣哥摸了摸头,难为情地说道。
“怎么回事?你现在不是应该在闵东的米行吗?怎么跑到这里来。”
“少爷,你,你这话说的,我和阿河他们都已经离开米行了,还请侯爷高抬贵手啊。”
“离开米行?谁叫你离开的?连阿河也走了?你快跟我说清楚是怎么一回事。”阿荣哥的一席话让绍延一头雾水,他把阿荣哥拉进一家客栈,问个明白。
原来,米行里好几个忠心负责的工人都被莫名地辞退了,好不巧的是他们都是负责在各米仓管账目的。阿荣哥还说,听说是侯爷下的指令。在离开米行之前,阿荣哥无意中发现了米行的账目被修改过。
在与阿荣哥分开后,绍延不断斟酌着阿荣哥的话。米行的账目只有少数的几个工人能接触,阿荣哥和阿河他们做事一向认真严谨,几乎从来没有犯过错误,现在却被莫名辞退,还是自己父亲的指令。爹为什么要这么做?而米行的账目又为什么被修改?绍延目光一闪,忽然想起之前和定国侯谈论起赈灾的事,他心里一紧,马上决定以查看农田为借口回闽东一趟。
绍延在米行账房内,仔细地翻阅着几本帐簿。此次他算是悄悄回来,特地选择入夜了才进到账房中查账,以免打草惊蛇。在昏暗的烛光下,绍延神色凝重,几本帐簿表面上看账目分明,收支平衡,看似很正常。实际上整本帐簿都已经被调换了,若非绍延平时做事细心负责,一般人还发现不了。
在一番细查后,绍延发现了米行里有人把米碎混进了上缴赈灾的米粮中,原本的米价也往上虚报了。这时候,绍延想起在侯府里与定国侯相讨赈灾事宜时的情形,令他更加笃信,这件事的发现是得到了父亲的默许,更甚乎是父亲主使的。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绍延甚至于没有想过,把事情捅破后,父亲会有怎样的反应,他又连夜赶回了侯府。
“爹,你是不是把米碎混进赈灾米粮里!还有米行的账目全被人调换了,你知道吗?”绍延径直走到书房,冲动地把调查所得和盘托出。
“既然你都知晓了,那我就不多说了。”定国侯对绍延冷眼一别,轻描淡写地说。
“为什么您要这样做?赈灾为善举,现在欺上瞒下以次充好算什么善举呢?!”面对从小感觉慈眉善目的父亲现在活脱脱一个市侩势利的守财奴,绍延心痛不已……
“你放肆了!我不需要你认同我做事的方式,你只管把米行经营妥善便可!”定国侯横眉瞪眼,他也不曾想到一向谦逊有礼的儿子竟为了区区赈灾款物胆敢冲撞自己。把绍延骂出书房后,定国侯靠在太师椅上,阴险地眯着眼,心中另起了一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