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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瑞凡才站立起来，收拾所有证物，却故意假装不小心将丹妮尔－马格娅的那张照片遗留在桌面上。
瑞凡丢下一句话，打开审讯室大门，门外空无一人，他却心领神会，径直推开隔壁房间门走了进去。
从目前为止的小小细节就能够看出来，这位公共辩护律师研究过亨德森的犯罪档案，就在前来警察广场一号的短短时间里，显然，这是一位有野心也有抱负的律师，如果他们想要绕开律师取得突破——
“稍等。我们的问询还没有结束。”
亨德森猛地抬起眼睛，声音明显扬了起来，“不，这让人恶心。”
细细观察就可以看到，亨德森低垂眼睛，眼观鼻鼻观心，正在回避视线，但视线余光却依旧能够看到那张照片，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就这样屏住呼吸。
此时，亨德森完全安静完全害羞的模样，更是流露出些许无辜来，低垂的眼睑遮掩去眼睛里的光芒，让人看不清楚，也难怪那位假释官女士始终无法将这个男人与凶残粗暴的杀手联想起来。
律师：……
砰砰，砰砰。
亨德森吞咽了一口唾沫，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些贴身衣物，表情渐渐深邃起来。
也许，需要一些特别方法。
瑞凡那一字一句慢慢描绘照片的声音，让亨德森慌了，连连否认，“我不喜欢，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
柯克点头，“声音和指纹一样，也是带有特有识别码的，即使使用变声器，有些特征也还是无法抹去，更何况，这次的报警电话并没有使用变声器，尽管无法百分之百肯定，但报警人是亨德森的可能性非常高。”
但是。
理由冠冕堂皇，因为其中一起案子发生在新泽西，这已经超出nypd的管辖范围；而且案件时间跨度整整十年，nypd始终没有能够破案，fbi准备接手。
瑞凡一愣，原来柯克刚刚在做这件事，难怪没有进入审讯室。
律师点头表示了解，看向瑞凡，“警探，你们有什么直接证据吗？如果没有的话，我的当事人准备离开了。”
不过，柯克并不担心，注意力还是在眼前的审讯，其他事情可以稍等。
“还记得这些吗？你所留下的痕迹？”
其实，真相是因为大卫－班克斯也听到了消息，不仅是媒体，nypd内部也感受到压力，fbi那里要求他们将案件转移过去。
瑞凡竖起一根中指。
尽管只是公共辩护律师，但博－亨德森的运气不错，没有遇到一位菜鸟，也没有遇到混吃混喝不做事的老油条，且不说个人能力如何，至少这位律师确确实实在做事，短短数个回合之中完全在维护亨德森。
许久。
但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心知肚明。
瑞凡嘴角的笑容上扬起来，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打开天窗说亮话？这对我来说不是难事，重点在于，你准备好了吗？”
“我刚刚注意了一下亨德森的发音。911报警电话的那段录音和亨德森的发音，至少有十五处相似。”
瑞凡依旧注视着亨德森，但话语却打断律师，“不过，在法庭上，他可没有提起他把她的左脚踝和脖子用绳索捆绑起来的事情，所以，律师先生，我想你的当事人也没有你所说的那么诚实。”
亨德森，没有说话，就只有沉默。
瑞凡注视着亨德森，轻声细语地说道，“能够让你当事人兴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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