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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摸鼻子，避开她的目光：“这个……这个材质虽然比较特殊，可我的剑也不是普通的剑……”
这种沉默让他愤怒，却更不安，过了好久，他伸出手，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天歌，你说句话？好不好？”
想了好一会儿，他说：“这有什么不对吗？有些事，你不是那么清楚，而我知道的……”
秦羲手心火焰一收，将矿石递给她：“栖云石，你哪里弄到的？”
秦羲把削下来的石块收进乾坤袋，发现了她的目光：“怎么了？”
“……你要求还真多！”
“我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说到一半改口，“你的丹药还真多。”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陌天歌一声轻笑打断了，这声笑绝对不是轻松的那种笑，而是带着一点无奈，一点忧虑。
“咳，如果你现在投怀送抱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
陌天歌没说话了，她抬着头，用一种看着陌生人的眼光看他，什么也不说。
秦羲仍是抿着唇笑，低头从她唇上擦过，却道：“这个，我就不说了。”
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摊开右手，手心串起火焰，这些火焰将整块矿石包围了起来。
“……”秦羲有些发怔，这个……他确实一直没有发现。
“我……没有啊。”如果是外人，这种话她根本不可能讲。
“干什么？”陌天歌被他吓了一跳。
“快说！”明明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却不告诉她，这种感觉太难受了。难道说了什么……很肉麻的话？
秦羲听了，面色凝重：“这么说，你脑子里现在有个印记，两百年后会发作？”
陌天歌怔了怔，收回自己的手，转过身去，默默地整理其他丢在石洞里的东西。等到把所有的东西都收进乾坤袋，她才说：“你……也许你没发现，你太喜欢占据主动了，在你身边，我……几乎不需要自己的思想，只要跟着你就好。”
他点点头，没说话，低头沉思。
“告诉你也不是不行……”他忍着笑。
“原来这些石块可以削下来？！”
“不可能的。”他轻声说，“不要做出这种事情。”
沉默在洞中漫延，陌天歌低着头，一直不说话。
“……”陌天歌忍气吞声，“你发誓你不是故意的？”
这话却是明摆着拒绝他的意思。秦羲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叹着气对她说道：“天歌，你能不能不把我视为外人？”
“当然不是。”他义正辞严地说，“你想想，当年我和你爹两个大男人挤在这里，都没浪费这个体力。本来天魔山里的这些石头就不是普通的东西，你看我削下来还准备带出去，这个东西，至少可以炼器！”
陌天歌一怔：“梦话？”
他一呆，说道：“你……就算和我在一起，也可以成长，若是遇的事多了，你自然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捡起来的，大部分都是玉瓶，打开闻了闻，都是丹药。只是，他总觉得不对，这些丹药的品质好得过分，以他的炼丹术，竟觉得自己炼不出来。他又想起当初从叶真机手中换下来的给小火吃的那颗丹药了。
陌天歌想了想，道：“已经过去四十九年了，应该是一百五十一年后。”
她的态度让他越来越焦躁不安，他一把扯过她的手腕，低声喝问：“那你想怎么样？在你说了那些话以后，还要我放手吗？”
只说了半句就停了，陌天歌忍耐不住，扑过去掐他：“别卖关子，说！”
“行了，别多想了。”秦羲说，“快把你的东西收起来，这个老喜欢砸人的习惯要改。”或者她压抑太久了？要发泄情绪，甩他两耳光都行，怎么就喜欢砸人？
过了一会儿，先打破沉默的是陌天歌。
“不说。”他一副坚决不开口的样子。
沉默地收东西，收东西……
陌天歌的脸色变了。
这件事情，她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因为她实力还不够，紫微散人托付的事，目前还做不到。
“那你为什么昨天不做？！”两个人挤在这么一小块地方，动都动不了，才被他占了很多便宜！
“那你要我怎么样？”陌天歌也提高了声音，“我不可能什么也不做！”
“好好好，我说！”反手把她揽住，他一边笑，一边说，“你……你一定不知道，你会说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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