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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小产对甄嬛的身体伤害太大了,便是有甄夫人日日过府亲自照料,也依然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甄夫人不顾仪态、规矩,亲自携带女科圣手过府为甄嬛诊治,一日日的汤药喝下去,下红依然不止,淋淋漓漓不断。
流朱给甄嬛揉着额头,福晋誓要找出暗害她的人,已经差人去调查养鸡的鸡贩子了,她虽然告诉了娘,却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她一为孩儿流产而忧伤,二为娘亲而担忧,三又因自己身体未恢复,果郡王日日去春姐房中而急虑。如此胡思,心思又重,身体自然恢复的极其的慢。
“妹妹。”福晋笑着走进了甄嬛的院中,“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甄嬛勉强露出一抹笑,迎接福晋,“姐姐,是何好消息。”
福晋在合意的搀扶下坐下,她敛起了笑容,严肃道,“已经找到养鸡之人了,王爷已经派人去抓了,待抓到人,严刑拷问下,定会供出幕后之人。”她看着甄嬛,见甄嬛脸色蜡黄,憔悴异常,很是心疼。“宫中的太医已经来看过了,咱们府中的鸡,都有问题。”她不自觉地抚摸上小腹,眼角含着点点泪光,“说不定,我的孩儿也是……”已是语未歇,泪先流。
甄嬛面上笑着,心中却是越发的心惊,一下下的跳着,如同惊鼓。她小心的克制着自己的呼吸,生怕心跳的声音被福晋听去。
福晋又絮絮说了许多话,甄嬛的笑容早已僵硬,再也挂不住的时候,福晋终于起身离开了。她离开之前,还不忘吩咐流朱定要好好照顾,并且还将自己院中的一个侍女拨了过来。
福晋这边离开,甄嬛那边让流朱回家报信。甄夫人看到一脸焦急的流朱,已经猜到了一些,但因她此时正在接待瓜尔佳氏的福晋,所以只是让伺候自己的侍女,匆匆告诉流朱,她早已有应对之策后,便继续与瓜尔佳氏夫人饮茶说笑。
甄远道近来升官了,如今与瓜尔佳氏平起平坐,两家的关系也越发的近了起来。甄夫人有心攀附起瓜尔佳氏,便说自己还有一个庶女,一直养在别院,如今也快十五了,该婚嫁了。瓜尔佳氏福晋自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便道,自己的一子二十多岁,因一直爱玩,也未婚配。
甄夫人见她坦荡,便道,“您家公子乃是嫡子,我们却以庶女相嫁,想想总归是不妥,罢了罢了。”她故意提起庶女,便是想要来个偷梁换柱,让玉姚以别院“玉姚”的身份嫁出去,虽然担了庶出的身份,却是为嫡妻;然后让别院的“玉姚”参与选秀。
至于玉娆,她怎甘愿让女儿入宫,伺候一个将近五十岁的男人,更不愿让自己的女儿,与无数女人争宠。她已经吩咐嬷嬷将别院中的“玉娆”喂胖,待到她胖了之后,便随便杜撰一种疾病,说是难以医治。人一胖,胖到一定程度,便会全然没有了曾经的相貌姿容。
再过个一两年,她便给玉娆定一门亲事。即便皇上不顾“玉娆”肥胖,想要占有,也要考虑伦常。身为天子,怎可强夺。若是强夺,便是有悖公理,非圣明天子当为。退一万步说,便是皇上不顾伦理人常,她也可以让别院的“玉娆”入宫,而让自己的玉娆嫁入一户富庶的寻常人家。
甄夫人一边在脑海中盘算着,一边笑着同瓜尔佳氏闲聊。待到瓜尔佳氏福晋离开,两家的婚事,基本上便已经谈好了,只代上报朝廷,下聘订亲。
瓜尔佳氏福晋离开时,天色已经渐暗,可记挂着甄嬛,甄夫人还是同玉姚、玉娆说了一声,坐着轿子,带着侍女,匆匆去了果郡王府。
允祎风流,爱逛青楼,常留楚馆。京中有一名妓,名顾仙娘,年岁渐长后,便成了老鸨子,手下管着一众姑娘。她是从外地流落至京中,碍于生活所迫,才入了这行。顾仙娘有一子,年二十,四处云游,与允祎在草原结识,一见如故,私交甚笃、
顾仙娘对于独子的至交好友,自然是颇多照顾,允祎想要营造一种风流王爷的假象,她便帮衬着;允祎带果郡王去,让她找个姑娘好好伺候,顾仙娘便将他奉为上宾,小心伺候着。
顾仙娘生平有三种绝技,都是女子里面不曾讲究过的;她少年时节容貌也平常,却享了三十馀年的盛名;与她相处的都是乡绅大老,公子王孙,就到四五十岁的时节,还有富贵人去嫖她,就是为此三种绝技。
果郡王在仙娘的房中宿过几日,正是食髓知味的时间,巴不得夜夜留宿。可顾仙娘是个老鸨子,更是个商人,岂有被人白嫖的道理。几次之后,不是推脱自己身体不适,便是让龟公告诉果郡王,说是二十王爷来了。久而久之,果郡王心中便也有数。
顾仙娘一夜千金,即便他是王爷,月月拿着俸禄,府中皇上赏赐的珍奇不少,也只能偶尔嫖一次。
果郡王去允祎府中同他喝酒,允祎笑着劝道,“此种事情,还是需要节制,花酒可以喝,这事,还是要克制。”
果郡王醉醺醺回府,远远便见到一个轿子停在门口,他问阿晋,“何人来了?”
阿晋去问了一下门房,“王爷,是甄格格的娘亲来了。”
果郡王点头,踉踉跄跄的走进书房所在的小院。阿晋是老管家之子,父子俩有心巴结顺承果郡王。阿晋便试探道,“王爷,奴才瞧着这甄夫人的容貌姿色胜于顾仙娘太多太多了,果真世家出身,与青楼楚馆就是不一样。”
果郡王喝了一口浓茶醒了醒酒,阿晋见他没有露出不悦不快的神色,便道,“王爷,奴才让小厨房给您准备醒酒汤饮。”
果郡王点点头,阿晋出去同老管家一说,父子两均露出算计的神色。阿晋听完父亲的话,心惊,“可行?”
管家点头,“这甄夫人与当年的纯元皇后十分的肖像,当年王爷可是一直对纯元皇后心有爱慕。”他可以说是看着果郡王长大的,自然是了解他,他第一次知晓男女情事,便是对着纯元皇后的画像,后来与教导姑姑行事,也是一味呼喊着纯元皇后的小字,菀菀。
“可是……”阿晋还是有点怕。
老管家道,“怕什么,我们设计将人引过去,会发生什么,是王爷自己的事。”前来看望女儿的甄夫人,亲自给王爷送上一碗醒酒汤,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若是果郡王控制不住自己,那便是他自己的事了。“若是什么都没发生,便也算了,若是发生了什么……”老管家看着儿子,缓缓握紧了拳头,“这便将会是咱们父子日后安身立命的东西。”
也可能是灭顶之灾的东西。阿晋在心中暗道。
甄夫人端着醒酒的汤饮进了书房,对于女儿所担忧一事,她并未如此忧心,她早有了安排,压根不怕她们查。她如今担忧的是女儿在府中的未来,担心女儿伤了身子,日后无法身孕。
今儿果郡王醉酒,她本想着避嫌,可管家却说,王爷心中郁闷,不停唤着格格。甄嬛要去,管家拦下了,小心的窥了一眼甄夫人,直言,格哥便是去了又如何?说罢又道,已经同侧福晋说了,侧福晋已经去准备醒酒汤了,待会儿便送去。
甄夫人听后,便率先端着醒酒汤去了,想着将王爷引来,便是无法做夫妻之事,两人也可以相拥而眠,谈诗论心。若是女子只剩了身体的价值,便也没了价值。女儿年轻不懂,她要教,也要为女儿争一争。
“王爷。”甄夫人走进房中,笑着将醒酒汤放到桌子上。“王爷酒醉,先饮些汤吧。”她看着果郡王,“嬛儿十分担心,不过是因为身子还虚着,王爷饮完汤,去看看她可好?”她一门心思在甄嬛身上,没有注意到书房安静的不正常,偌大的书房与小院,竟然无一个伺候的下人。
果郡王抬起头,醉眼朦胧看着她。倏然站起身,踉跄着向内间走去。甄夫人眉头微皱,怕他摔着,想了想,便跟了上去。并非她不知避嫌,而是她与果郡王差了辈分。
她伸手扶着果郡王,哪知道刚一扶上手臂,果郡王就一个发力,将她扯到了床上。夫人站不稳,跌坐在床上,这才感到心惊害怕。
惊呼之声还未出口,果郡王便欺身上去,伸手便开始粗鲁的撩开她的衣摆,扯着她的裤子。
“王爷,不可……”不待夫人说完话,果郡王便从枕头下掏出丝绸,一根堵住了甄夫人的嘴,一根将她的双手紧紧捆束住,吊在床顶之上。
果郡王站在床上,紧紧的拉着丝绸,甄夫人的上半身离开床铺,虚虚在半空晃荡着。她此时才惊觉害怕,她虽然已经为人妇,生过子,却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她呜咽着,拼命摇头,流下了眼泪。
果郡王站在床上,居高看着甄夫人,然后笑了笑,缓缓解开了她的外衣。层层衣衫之下,是一件薄薄的寝衣。他道,“嬛儿怕热,便是冬日里的寝衣,也是薄纱,想必是像了夫人。”
甄夫人的手被高高束起,宽大的衣袖直褪到肩头上面,一双手臂全然现出,胸前的两孚竖弯钩也隐隐跃跃露出来。此时是十二月末,天气寒冷,书房之中便是点了碳盆,也是冻的人肌肤发凉。
单薄的寝衣之下,暗紫色的肚兜之上绣的是花团锦簇,紧张寒冷之下,更无从隐藏。
果郡王直接脱下了她的裤子,她越是挣扎扭动,裤子便越是往下滑。他摸着甄夫人的大腿。甄夫人的皮肉不似年轻的女子,她因年岁,因生产过,皮肉更为软糯,松弛。她也更为丰腴,这份丰腴不似他的福晋,福晋的皮肉是紧实的,有弹性的,而甄夫人的皮肉,却像是一团发好的面团。
他笑着从床头的屉子里拿出一个木匣,在甄夫人惊惧的眼神下缓缓打开,放到了她的眼前。
“小时候,在淑芳斋读书,师傅便教导我们,万事都不可急躁,要循序渐进,本王想着,世间万事,都该是如此。”
甄夫人哀嚎,他丝毫无怜惜之色。
甄夫人眼泪不停流下,只觉屈辱,若非嘴被紧紧缠住,恨不得咬舌自杀。
夫人挣扎的越发厉害了,果郡王厌烦,将她的一只脚捆在了床头之上。
果郡王笑着看她费力的点着脚尖,吃不得力气,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兴致越发的高昂。甄夫人吃疼,叫喊之声,啼哭之状,再也压抑不住,虽不是惊天动地,也是惊得小院。连窃听之人都要替她疼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