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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郡王给甄夫人所涂抹的药膏,乃是顾仙娘处得来,其间有大量的催情之物。灯也不吹,帐子也不放。甄夫人被吊在半空中,偏头只能看见微微烛光,火光之中,她似隐约见到了了自己羞涩而又红艳的脸。
果郡王扯开夫人的小衣,手伸到后面解开肚兜,绛紫色的肚兜被扔到了床下。甄夫人偏过头,闭上眼,暗自流泪,心中屈辱万分,可身体却又诚实的很。
“我少时读书,晋代袁宏《三国名臣序赞》里有一句:形器不存,方寸海纳。”他咯咯笑出声,“还有一句:方寸之心,如海之纳百川也,其言包含广也。”他微微离身,“有容,德乃大,不知夫人的德如何?”
甄夫人还在微微的颤抖,她微微翻着白眼,眼泪如珍珠,一串又一串落下。也不知过了多久,甄夫人的手脚无力的垂着,好似昏死过去一样。
果郡王抬头看了她一眼,衣衫大敞,松松的挂在手臂之上。覆了一层层汗珠的肌肤,看起来竟娇嫩无比。星眼微撑,朱唇半启,心上有话,口里说不出来,一副弱体难胜,香魂欲断的模样。
“菀菀……”果郡王情不自禁道,手抚上了她的脸颊。他心中激动,手都微微颤抖了起来,“菀菀,你的声音真好听,你再叫给我听听可好?”
甄嬛见娘亲送汤久久不归,便在流朱的陪伴下去了书房所在的小院。管家抱胸守在门口,见她来了,忙上前拦住,“甄格格,已经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甄嬛伸头向里看去。“我娘来为我给王爷送醒酒羹汤,如今已经过了一个时辰,还未归来。”说罢,便要往里走。
管家拦住她,“格格,夫人已经回家去了。”
“回家?”甄嬛皱眉,“娘亲回家为何不同我说?”
管家呵呵一笑,“是这样的,王爷醉酒实在难受,醒酒汤也喝不下,便让夫人回去了。”他看着甄嬛,“格格也该知道,天色已晚,夫人久久不归家,也是不好的。”
“王爷如何了?我去看看她。”她来时走过后墙,分明便听到了书房中传来呻吟之声。
流朱推开管家,看着他,“大胆,甄格格要看望王爷,你为何屡屡阻拦。”
管家见流朱趾高气昂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带着笑脸。“格格,奴才实话跟你说了吧,书房之中有人伺候王爷。”
甄嬛心中一紧,一种委屈裹挟着酸涩之感涌出,“何人?”她只觉舌根发苦。
“自然是能将王爷伺候的舒爽的人。”管家话音刚落,里面便是一声舒爽到极致的疯癫尖叫。
甄嬛面色不悦,瞪着管家道,“阿晋呢?这等奴才,着实该死,也不知带王爷去了什么不三不四的地方,招来了不三不四的人。”她知道,果郡王的近侍便是阿晋,果郡王十分信任阿晋,去哪儿都带着他。她嘴上骂着阿晋,实则则是连果郡王与管家一起骂了。
管家微微一笑,“格格,该不该死王爷自会决断,您还是回去养身子吧。”
甄嬛不忿转身离开,流朱宽慰道,“格格,这二十阿哥好风月,又与咱们王爷走得近,自然少不得去一些烟花之地。”她小心的看着甄嬛,“再说了,自从格格小产,王爷除了少去春姐房中,便也不曾留宿与福晋、侧福晋处,自然是……”一番话,既为果郡王开脱了,将责任推到了二十阿哥身上,又暗暗称赞了甄嬛专房专宠。
甄嬛看了她一眼,心情确实好了很多,“你啊。”她微笑,伸手戳了戳流朱的额头,“你一个未出嫁的姑娘,也好意思说出这等话。”
甄夫人被送出王府时,狼狈已极,就像死人一般,话也说不出,站也站不牢,只得叫一个老嬷嬷扶上了轿子,亲自送了回去,随便以囫囵话打发了甄夫人的侍女。回了甄府,幸好甄远道彻夜未归,老嬷嬷给她清洗了身体,又给臃肿的下身上了药,这才回去。